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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政用限之法有二。一為洞微。二為竹羅。雖星學(xué)大成全列,而認(rèn)為當(dāng)互用。而觀果老問對則:果老用限之法,其為洞微。 1. (2)定每宮所管年份。即每宮大限行多少年。以命宮十五年,相宮十年。決例為:命宮十五貌宮十,福德妻宮十一詳。官祿十五星高位,遷移止有八年糧。疾厄七兮共六六,財帛兄弟五年強。田宅子孫并奴仆,四年之半定毫芒。其中命宮的年份是不固定的,而其它宮則不變。命宮的年份不固定是因出命限的年歲會不同。決例只是依用太陽在中宮時。 (3)定命宮出限的年。為定限度。其法看太陽。一宮三十余度。除以3.為10.以每三度為一個單位。如太陽在宮1—3度。則對應(yīng)命宮管年為十年。如太陽在4—6度,則依加一年。為十一歲起例。依此每三度增一年。則命宮出限之年可能為10—20歲。(因用虛歲,則可說11—20歲行限,后用詞依例。古文用詞為指虛歲) (4)定出出限之年。則如十三歲出限,則相宮十年,相宮限就是13—22歲。再下限福宮十一年。則23—33歲.再下一限為官祿限十五年34—48歲。依次再遷8年,疾6年,妻11年。。。。 2. 3. 倒限之說多其兇言。實則不可過于其重。以如倒限之說,則千萬人多兇矣。因難以有幾盤,可得每星皆妙者。使如此論,則人其多倒限。則不合于理。使加生克,又為確論,然使之如此,則亦仍多畏語。是以論之倒限??捎^其理,而不可詳對,徒增枝節(jié)。 4. (8)怒失令。值令所克之度。實為不得令而令克論。(9)煞疊煞。諸煞并至。(10)鬼見鬼。即行殺度,又殺會來。 細觀則可發(fā)現(xiàn)。無非如三意可推。(1)即命為克殺,如斷躔,如神煞露,如鬼見鬼,如克命度,皆強調(diào)命為所克。(2)煞兇,如煞疊煞,如太歲沖。(3)限宮限度壞。如四刑忌,如六甲空,如怒失令。 而再歸結(jié),則又無非命,限。欲要倒限,需命為重,配以倒限之論。而命之生克制化,限之生克制化。則滿盤靈活。使不以命為中心,只純論限,則千萬人之盤限多倒限矣。以就算限不全壞,而流星亦要加來。(欲充實分論,則果老有倒限要決,里面列出十九種情況。) 5. 太歲則趕煞之用,其中太歲本宮為尊,而有吊起諸宮之應(yīng)。小限亦同理。然法則過多,若取其事,則加配相論雖實是易理,只因法則過多,于學(xué)者言,不如先以純?yōu)樯苏撈涿藜獌?,而象則隨應(yīng)之論。熟其用再圖其深。 然而其中有個問題,就是命宮身宮限宮限度,以何為重。吾現(xiàn)所論盤,則限更切。以限為路,所見各星情而論其,多切應(yīng)。亦不可確論,只為吾目前觀感。 6. 總論則命,見喜則喜,見兇則兇。而生克制化以為用。其它之理技,皆不脫這幾點,而為此幾點而各顯其能以論命得失耳。譬如化曜,其中耶律天官一支,其首重天官,以官者為貴,而用于生克。譬如琴堂,以虛實之用而論以吉要實,兇要空。以如化曜以年而起,則一年之天官同。而用以經(jīng)絡(luò)。加以排盤,則命度之立,有若干天同一度命者。則若無師傳秘決,恐多為偏道,以同盤同度之天官天福何其多。然其亦為捷法,以年即是命,而太歲之最重也。琴堂虛實亦同,以如空論,四柱空,流年空,四柱實,流年實,再加以加盤通關(guān)。一片轉(zhuǎn)動。若無師傳切實之用,后學(xué)會在這轉(zhuǎn)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中迷失。然宮之為用,不若此則難以定論,以日行一度,一月方過一宮,則命同者多矣。唯配以宮轉(zhuǎn)虛實方為周全。不若果老直去繁而就簡,直論生克。以生克之要。其它理技,加配以論。因以太陽轉(zhuǎn)度立命,以月一日三十度轉(zhuǎn)而月為身。則同命者無。諸法無高下,只后學(xué)言,重要不亂為首選。而同為七政之學(xué),則或理或技,其皆通用,而不可忽視。是以若直分七政,則無非宮度之別,以其命元之論,只命度主或命宮主為命元之別。而其用,只各有偏重耳,若天官,則多以度串吊之言,若琴堂則多以宮虛實之言。實考之則能見證其同而各偏。其分,無非用法。而真分別,則只在命元為何?由此一分,而紛爭立起。實則無謂,以決云:論宮當(dāng)論宮,論度當(dāng)論度。則一言以括之。則其中果老以重度,重之一意,非不顧其它,只以之為之重。而太極之起則命度為元,而限之用洞微而分定各宮限,度限,以之重度,而首其度限。而流年之用,則看度數(shù)所在。以期重也。而生克制化。則果老之體系若此。琴堂之法則重其宮,配合四柱,以虛實。如命四柱之虛實,加限流之虛實其宮,以原命之加盤通關(guān),加限之加盤通關(guān),則首重其宮。而生克制化。則琴堂之體系若此。天官則界乎二者,而偏于果老之用度,以度宮串起。重乎化曜,而化曜者以年起為本命,配以流化。加以生克制化,而體系若此。然,琴堂之法于明朝為顯,耶律則顯元于元。而果老則尚古之言多。隨世之流,則兩法之間兼相通矣。因理皆通,只其用之有別。是以看之古書,能顯其多左右相較的觀點。同理,其可相通同之理技亦多。不可因?qū)W之別而攻以文,只需明作者之源起為何,則左右相較者可不顧,而相通者學(xué)而用之可。明得于此,則論限論流年之別能顯。不致無所選擇。要言之,論宮只論宮,論度只論度。于起命之式,起于度則當(dāng)論度,于起命之式起于論宮,則當(dāng)論宮。各有配法,雖有其相通借重,而當(dāng)明于所重。不因使學(xué)之混,而一盤在手,于命于限于流年而無所定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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