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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罪惡之城》 片子使用黑白兩色,不,實際上還有被渲染極致的紅和黃,綠。無論是血紅的天空,金黃色的怪物,還是碧綠的美人雙眸,在黑、灰與白的純色世界里,都更顯得氣勢逼人。除了能夠完全擬合漫畫原著的雙色世界,這樣做還有幾個好處——在不丟失視覺沖擊的前提下,適度降低暴力血腥的為觀眾帶來的負面效果,甚至讓某些血腥鏡頭顯得相當幽默。盡管如此,該片的血腥指數(shù)仍然令人發(fā)指,血液四濺,肢體與頭顱亂飛……影片似乎絲毫不顧及正當流行的暴力美學,有意把界限提高,用更純粹的視覺和心理錯覺渲染罪惡之城的漫畫暴力。 2《英雄本色》 盡情地發(fā)揮了吳宇森的“暴力美學”、“兄弟情”、“雙槍”等標簽式電影語匯,揭示了在善惡之間擺蕩的人性。影片并非港臺江湖黑幫的內(nèi)幕暴露,亦非社會現(xiàn)實的反映,而是活脫脫英雄神話的再造,完全是創(chuàng)作者的主觀愿望,感情的投射。影片上映后空前賣座,開創(chuàng)了黑幫英雄片的電影潮流。香港電影由此出現(xiàn)“英雄片”熱潮。在香港影評人評選的香港百部佳片內(nèi),《英雄本色》排名第一,足見它對港產(chǎn)片的影響深遠 3《花火》 影片有一種舉重若輕的氣質(zhì),靜謐而緊迫的鏡頭中,都有死亡的陰影淺淺浮現(xiàn),但北野武以消音慢動作狂暴的血流移開鏡頭純就音效表現(xiàn),來描述這些死的壓力。最為傷感的一幕,卻是片尾那理所當然、心死的、優(yōu)雅的、不再遺憾的死亡。 日本劍道家千葉真一和香港武指袁和平設(shè)計和指導的大量打斗場面成為《殺死比爾》中被欣賞的核心部分。昆汀采用了大量的電影技術(shù)手段,來描摹多個動作場面的華麗和血腥,快速的剪接,變換速度的鏡頭拍攝,大量的人物特寫鏡頭,慢動作,黑白和彩色場景的轉(zhuǎn)換,他似乎要把拍攝動作能夠使用的技術(shù)元素全部融合到一部電影當中,制造出前所未有的動作和血腥的高峰。 風格大膽,角色荒誕,鏡頭里出現(xiàn)的事物與劇情堪稱正人君子眼中的“下作”。然而就是這樣一部影片,探討著在現(xiàn)代化大機器時代中,人性的扭曲和心里的裂痕。《發(fā)條橙》起初被歸為禁片,直到導演庫布里克死后才于英國首先解禁,為后世譽為70年代最具影響力的電影之一。 影片之所以受很多人追捧,個人覺得不外乎所謂“暴力美學”和宗教色彩濃厚的私刑給人帶來的感官刺激和宣泄快感。在慢鏡當中,雙方對射,槍林彈雨,硝煙四起,鮮血飛濺,很容易讓人想起吳宇森或昆汀的片子;私刑究竟對不對暫且不談,兩人在執(zhí)刑前念念有詞確實看上去很有型,很酷。暴力、槍戰(zhàn)、殺戮、宗教、種族主義笑話這些元素,再加上出現(xiàn)了246次的“Fxxk”,讓終日生活波瀾不驚甚至平淡無味的普通觀眾血脈噴張,平時壓抑的情緒從電影中得到了宣泄。影片結(jié)尾紀錄片式的對街頭觀眾的訪談比較巧妙,使前面的情節(jié)看上去都是客觀描述,編導把球踢給了觀眾,自己去考慮去吧。 影片由6個彼此獨立而又緊密相連的故事所構(gòu)成,6個故事都各自講述了一個不同的事件,但他們卻都有著共同的戲劇屬性將它們緊密相連。一個拳擊手,兩個打手,黑幫老大以及鴛鴦大盜這些人物的命運在短短的兩天中交集在一起,演繹出了這部黑色幽默的犯罪群戲。結(jié)構(gòu)巧妙而富有深意,精彩的對白。片中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美好的品質(zhì),卻都無可救藥的走向了黑暗與迷茫。各個段落不分首尾,互補結(jié)構(gòu),開 頭和結(jié)尾相連,暗示現(xiàn)實中類似影片中的情節(jié)總在發(fā)生,永不停歇。那段兔子舞真心百看不厭! 在漫畫中,垣原是個丑陋的穿著黑西服的矮胖的瘋子,而在電影中則垣原穿著花哨衣服,由瘦瘦的淺野忠信扮演,顯得既妖又嬈,當然同樣也是滿臉刀痕的瘋子;而書中的KAREN是個不出彩的角色,而在電影中,由新加坡小姐孫佳君扮演,她有著一雙大而目光怪異的眼睛,并在片中混合著英語,日語,普通話,粵語說話,令人印象深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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