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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ish I am an eagle. fly to the mountain's high. I just wanan see. all people everywhere. than I see a couple who r kissing on the road. than I realized I got nothing at all One day I will be old. my teeth will be falling off. but I still can talk. tell the story from my own. I want u just stay. to keep me warm at home. and I realized I got no one to be with. ——梁曉雪《I wish you come before I am getting old》 PART 1 關(guān)于雪總 文/藍黑 2011年的時候,我在某門戶網(wǎng)站做音樂產(chǎn)品的運營。因為工作的原因,每天都在工作時間幸福地聽音樂。 那時還沒有紅得不想再聽的《董小姐》,也沒有節(jié)操碎成粉末的“好妹妹樂隊”。而民謠也不都是流行俗曲,或者姑娘南方加流浪什么的。優(yōu)秀作品多到聽不過來,只是一直沒有特別好的平臺把這些歌推出來。這個問題,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互聯(lián)網(wǎng)音樂產(chǎn)品能解決。算了,還是交給選秀節(jié)目吧。而雪總的音樂,沒有借助什么,也沒有過多地刻意經(jīng)營,就是平淡地火起來了。 雪總的標簽很多,比如平易近人、真誠、可萌可燥,愛姑娘求戀情天天想結(jié)婚什么的。他有北京爺們兒特有的氣質(zhì),但同時又很內(nèi)斂。 如果關(guān)注了他的微博音樂人或豆瓣,能發(fā)現(xiàn)他是位非常高產(chǎn)的音樂人,幾乎到了每月都能出一張專輯的地步。他的音樂極富故事性,不經(jīng)意地就能直達心底,暖徹全身。 在音樂越來越快餐、有意去迎合大眾的今天,梁曉雪的音樂顯得尤為可貴。聽他的歌,會覺得每一刻的時光都分外明亮,讓已經(jīng)麻木的每個人,重新找回溫暖的自己。 PART 2 梁曉雪,生于1983年2月,畢業(yè)于加拿大Pacific audio visual institute錄音學(xué)院。唱作歌手,音樂制作人。 2003年開始音樂創(chuàng)作,長期擔任幕后制作人;于2008年開始陸續(xù)在網(wǎng)絡(luò)公布自己的原創(chuàng)音樂作品。2010年8月8日,正式發(fā)表首張個人創(chuàng)作專輯《Floral Times/花樣年華》。 25歲正式出道,27歲首發(fā)專輯,已不算年輕; 問及過去曾在北京開過一家鹵煮店?他連連擺手,那是意外,總被拿來說事兒。 “我一直在做音樂,從一開始就是。”他對這一點很堅持。 至于“文藝”與否,他說:“我覺得我很文藝,但是別人不一定認可這一點。什么樣的事兒算文藝呢?有時候我覺得大家都挺文藝的?!?/p> PART 3 專訪梁曉雪:文藝是更私人化的概念 風(fēng)賞:25歲(2008年)之前的個人履歷好像挺空的,都忙什么呢? 梁曉雪:2003年從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回國,之后找了幾份工作都覺得不太合適,學(xué)音樂的還是想做音樂。當時也沒錢,找父母和朋友借了一些,整了一堆設(shè)備(編曲用的,電腦、聲卡之類的),就自己在家練琴、編曲、寫歌。一直這么晃蕩到2006年,進唱片公司做了兩年幕后;2008年終于覺得夠了,不想再做那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幫人編曲、寫歌,挺沒勁的,按要求來,跟文藝沒什么關(guān)系。 風(fēng)賞:你的歌基本上全是你自己寫的,包括歌詞? 梁曉雪:是,自己寫自己伴奏,自己唱。 風(fēng)賞:你的英文歌比較多,對你來說中英文歌詞在創(chuàng)作上感覺有什么不同嗎? 梁曉雪:對我來說,可能是國外的生活經(jīng)歷影響,寫英文的語感比寫中文要好,寫的時候更順暢。英文歌詞不像中文表述那么咬文嚼字,它對精確度的要求沒那么高,但表達出來畫面感卻好很多。我覺得過度考究文字對音樂創(chuàng)作來說會分散一些注意力,所以更傾向于選擇適合自己的表達方式——那么多人在寫中文歌,是吧,也不差我一個。 風(fēng)賞:可以說是創(chuàng)作時的內(nèi)心獨白都是以英文為主嗎? 梁曉雪:唉,不能這么矯情地去說這個事兒。在音樂的范疇里,哪怕不配任何詞語,好的旋律依舊很美,內(nèi)心獨白有很多畫面。這跟語言沒關(guān)系,跟每個人自己的精神層面有關(guān),因人而異吧。 風(fēng)賞:說創(chuàng)作來源于生活是不是太簡單了? 梁曉雪:生活,生活可以包括很多東西,包含一切。任何音樂都是來源于生活。一個回憶,一次情感的瞬間,哪怕一個過往的驢友……都能激起創(chuàng)作的想法。 風(fēng)賞:拿新專輯第一首歌來說,《Now it’s a brave time》,我們聽得出來這是個怎樣的故事,但身為創(chuàng)作者,你想表達什么? 梁曉雪:做人應(yīng)該勇敢點兒吧。過去的、未來的,舊的、新的,別磨磨嘰嘰的;很多東西長痛不如短痛,勇敢點去選擇,結(jié)果冷暖自知。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人就這么一輩子,耽誤十年是十年,耽誤二十年是二十年,勇敢點面對自己想要的才值。 風(fēng)賞:將生活轉(zhuǎn)化為音樂的時候,有什么限制嗎? 梁曉雪:只要是有感而發(fā)就沒有限制。我們想要更隨意的東西,不去破壞生活給我們的感覺本身,不是因為要寫一首歌而去寫,否則做音樂就不是一件美好的事兒。 風(fēng)賞:前面那么些年是在平衡生存與理想的距離吧。那么自己真正想要的創(chuàng)作之路,讓你等待了多久? 梁曉雪:其實我是個沒什么計劃的人,一路晃晃悠悠地也就走過來了。人這一輩子大抵分兩種,要么年紀輕輕就該干嗎干嗎,結(jié)婚生子正常過日子,草草了事;對,我覺得這是草草了事。另一種吧,就屬于想法比較多的,想做的事兒也多,一直在做對的事情,不能算是等待。 風(fēng)賞:還有什么其他想做的事兒……要不咱們聊聊理想? 梁曉雪:我其實特想開一個酒吧。只賣啤酒(我愛喝啤酒),還有音樂。弄一個小舞臺,來玩的都是朋友,多好。沒有什么更偉大的理想。音樂、啤酒、志同道合的朋友,可能不是你們理解的“文藝”范兒,但這是我理解的“生活”,是幸福感的來源。 風(fēng)賞:在創(chuàng)作上對自己還有什么要求嗎? 梁曉雪:我覺得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是我想做的,現(xiàn)在的創(chuàng)作感覺也是我想要的,這就夠了。想得太細節(jié),就會覺得未來越來越不確定。其實未來本來就是不確定的。 風(fēng)賞:你覺得自己是個有趣的人嗎? 梁曉雪:是啊,點兒對的人覺得我這人特有意思。不過有的人看我也覺得特沒勁兒。什么叫有趣??? 風(fēng)賞:那咱們換個問題吧。你對“文藝”怎么理解? 梁曉雪:這又是一個因人而異的事情。 風(fēng)賞:所以才問你個人的理解呀。 梁曉雪:你覺得我文藝嗎?我覺得我很文藝,但是別人不一定認可這一點。什么樣的事兒算文藝呢?有時候我覺得大家都挺文藝的。文藝如果等于文學(xué)和藝術(shù)的話,藝術(shù)的范疇就大了,音樂本身也是藝術(shù)。但真要我說的話,文藝不止是一種形式、一種潮流,它應(yīng)該是更私人化的概念。文藝是每個人在精神上不同的追求——我追求的其實是一種中庸的感覺。這感覺讓我覺得最舒服。 PART 4 梁曉雪的中文創(chuàng)作節(jié)選 忍耐 等待 兩個很憂郁的字句 放棄 逃避 如果是真的就可以 晴天 雨天 兩個有關(guān)系的天氣 我在 你在 如果是真的就可以 ——《如果是真的就可以》 愛情啊,愛情在哪里 我多么想多想抱緊你 愛情啊,愛情在哪里 可我已經(jīng)漸漸老去 我穿過你猶豫的眼睛 卻聽到那萌動的聲音 在城市中游離的心靈 在一點點回憶中抹去 我相信我們不再相遇 可我依然唱這歌給你 在放棄中尋找的情緒 在空氣中慢慢釋去 ——《愛情啊》 城市的空氣中密布的旋律 我想這是夢境 多年的時光告訴我善變的 我想那是愛情 每當我獨自占有回憶 我想那是孤寂 所有的一切漸漸遠去 我想聞到空氣 城市的清晨里充滿著細語 我想這是生命 多年的足跡告訴我不變的 我想那是珍惜 每當我獨自想起從前 我想那是距離 所有的一切漸漸遠去 我想這是命運 ——《城市》 一輩子有多長 孤獨到人心慌 十八歲的廣場 青草只剩枯黃 時間不停走 也殘酷又溫柔 只自顧自地走 模糊了那雙眸 ——《不?!?/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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