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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基本經(jīng)典 需要深讀細讀 長沙的 “國學熱”從上世紀九十年代興起,跨入新世紀而更盛,是學術界以及社會公眾都知道而且感受到的。當前許多人,不分老中青,皆希望對國學有所了解,所以國學熱已經(jīng)不只是專業(yè)圈子里的現(xiàn)象。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國學的有益內(nèi)涵正確地普及于公眾,是適時的,也是必要的。 這里說的口袋書一詞,是英語pocket book的直譯,指的是開本很小,能夠放在口袋里隨時閱讀的書。這個詞在國際上通行已久,我們聽起來或許還有點新鮮。其實,這一類書在我們中國歷史上早已有了,其原始甚至可以追溯到紙本書籍剛剛出現(xiàn)的時代。那時候通稱巾箱本,或者袖珍本,到現(xiàn)在人們不再用巾箱,衣袖里也裝不下什么東西,巾箱本、袖珍本這樣的名詞竟被外來的“口袋書”取而代之。 特別適合采用“口袋書”形式的,首先是一些眾多讀者都需要隨身攜帶、反復精讀的書,這便是傳世文化之中的經(jīng)典之作。文化承傳里的基本經(jīng)典,草草讀那么幾遍是絕對不夠的,必須長時間深度細讀,才可能真正了解和體認。大家或許知道,孔子本人就是這樣做的。1973年,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出土的珍貴帛書,有一種是界說周易的,標題為《要》,篇中記載:“夫子老而好《易》,居則在席,行則在橐”,“橐”是裝書的口袋。孔子喜好《周易》一書,居處時常將《周易》放在身邊席上,出行時將之置于隨帶書袋之中,這簡直可以說是古代的“口袋書”了。正因為孔子如此好《易》,后來有了充滿哲理的《易傳》,是大家容易理解的。 人生有涯,不可能遍讀群書,對于博大浩瀚的國學,我們只能“取一瓢飲”。這便需要首先選擇足以代表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經(jīng)典性質(zhì)的書,確實做到深讀細讀。由于這些書籍產(chǎn)生于遙遠的古代,文字語句艱深難懂,最好又有好的學者結(jié)合大家的需要,做出導讀講解,才能使當前的社會讀者真正從中獲益。 希望 李學勤 1933年生,就讀清華大學。1952年參與《殷墟文字綴合》編著。1964年進中科院歷史研究所,2003年調(diào)清華大學。歷任中社科院歷史研究所副所長、所長,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主任,清華大學國際漢學研究所、思想文化研究所所長和文科高等研究中心主任;第九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第二至四屆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員和歷史評議組組長、人事部博士后流動站評議委員;夏商周斷代工程專家組組長、首席科學家;中國先秦史學會理事長、中國錢幣學會副會長、中國秦文研究會會長,兼職西北大學、南開大學、劍橋大學、加州大學等海內(nèi)外院校教授;被選為美國東方學會榮譽會員、國際歐亞科學院院士。 發(fā)表專著有殷代地理簡論、古文字學初階、比較考古學隨筆、周易經(jīng)傳溯源、中國青銅器概論、走出疑古時代、古文獻散論、簡帛佚籍與學術史、中國古史尋證、中國古代文明研究等20來部,論文300多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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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悟無誤 > 《原創(chuàng)-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