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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學習書法應注意的問題

 大才的圖書館 2014-08-11
      按:嚴太平先生前些年,一直在為一些部委、部隊和書法組織講授書法課,講授了六、七年之久,積累了很多經驗,這里把他的一篇發(fā)言稿刊出,供老年書法愛好者參考。
 
 
嚴太平在某老年大學發(fā)言稿
――老年人學習書法應注意的問題
 
       大家要我談談學習書法應注意的問題的,我從以下四個方面向大家匯報。這算拋磚引玉,請大家多批準指正。
 
      (一)要扎實基礎
 
       孫過庭曰:“初學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求平正”屬于學習書法打基礎要解決的主要問題;“追險絕”屬于創(chuàng)作上要解決的問題,當然“追險絕”也需要學習;到了“復歸平正”,就人書具老、技藝成熟、風格成形了。到了“復歸平正”,一般就很難進取了,若不再臨帖學習,那就等于終止了藝術生命。
 
       學習書法要有計劃性,要明白自己處在什么階段,只要擺正了位置,才能有針對性的擬定學習計劃和步驟,防止在學習上出現(xiàn)肓目性。不能跨越自已的程度,去追求高級階段才應干的事。比如,不應該在剛學書法時就去“追險絕”、求風格、求力感、求氣韻、求意境等等??缭诫A段地去追求,就是拔苗助長。學書法不能急于求成,否則會影響學習效益,很多人在很長時間里總在原地踏步,總在低水平上循環(huán),究其原因與此有關。
 
       歐陽中石先生早在80年代,曾要我不要臨米的《蜀素帖》,“要臨米早期的作品”?!妒袼靥穼儆陔U絕的;米早期的作品沒有形成自己的風格,屬于平正的。歐陽先生只對我提出了一個具體要求,這個點撥是婉轉的,卻是肺腑之言。當時我只能就事論事的理解,經過碰壁之后,才有了深刻的理解,學習書法要一步一步的走,臨帖要由淺入深,扎扎實實地打好基礎?,F(xiàn)在回過頭來認識歐陽中石先生的話,確實有勝讀十年書之功用。沈鵬先生曾指出要我注意解決字的結構。已故的大康先生要我一個一個字認真臨習。權希軍先生主張不要急于求變,不要把字寫得很夸張。他們所說的都是先求平正。這使我懂得,平正是基礎,基礎不穩(wěn),難以在今后有所發(fā)展。
 
      “平正”的含意既是指楷書,也不完全是指楷書,各種書體都有一個“平正”和“險絕”的問題。唐楷總的來說是平正的,而歐體就寓含“險絕”;有些魏碑就是“險絕”的??瑫鄬τ谛袝?、草書來說是基礎,是“平正”的;要使行書、草書達到一個較高的水準,必須要有楷書的基礎。我初學書法時進展不快,其教訓就是違背了循序漸進的原則,不是在楷書有一定基礎之后,才去學行書、草書的。我的楷書基礎是后補的。有一次有個人要我用揩書寫塊碑,那時,我的楷書還沒有過關,臨陣磨槍,現(xiàn)學了一陣,從那以后我意識到楷書有用處,才專心致志地寫了一段時間的楷書。經過那段臨陣磨槍,增加了感受,覺得揩書水平提高以后,就會感到自己原來寫得滿意的行書、草書作品不滿意了,這是很受益的。老同志學書法,不一定要從橫平豎直的唐楷入手,可以用行楷作為基礎,或者以隸書來解決“平正”的問題。平正的基礎沒有打好,也不是說不能寫草書,可以臨習比較平正的草書字帖。
 
       練書法打基礎,是一輩子的事,決不是一次到位就練好了的,是在否定之否定中不斷前進的。就像先蓋一個小屋,過幾年覺得小屋不滿意了,就推倒重來。再打更牢的基礎,蓋一座樓。幾年之后又不滿意了,又推倒重來,如此往復,不斷進步。企圖一次就把基礎打得特別好那是不現(xiàn)實的。
       很多人練了一陣,當聽到別人贊揚,或者小有名氣之后,就以為基礎差不多了,不再臨帖了,忙于應酬,這就難以繼續(xù)進步。我曾發(fā)現(xiàn)有的獲獎者在以后的展出中不能入選,就是這個原因。加入中國老年書畫研究會成為創(chuàng)作研究員的老同志,要注意不能把自己擺在創(chuàng)作研究員的位置,過多地投入創(chuàng)作,不一定能提高書法水平。如果不把臨帖、學習放在首位,學習的時間少于創(chuàng)作、研究,那恐怕就不會有多少進步?;A不牢的人過多地投入創(chuàng)作,不僅無益,甚至會阻礙書法水品的提高。為何會如此呢?這是我要匯報的第二個問題。
 
      (二)只有專精才能“入帖”
 
       每個人臨像某個帖的能力是有所不同的,這是天賦。過去我就發(fā)現(xiàn)有些老年人比年輕人還容易做到臨像某個帖,臨幾遍帖,就有帖的味道。這說明臨像某個帖的能力與年齡沒有什么關系。臨像某個帖是不是就“入帖”了呢?過去我不懂何為“入帖”,以為能對臨、背臨,就算“入帖”了,其實不然。僅僅能臨像某個帖,不算真正的“入帖”。我覺得“入帖”的要求是很高的,要能達到隨意即興寫出來的作品,有較濃的帖上的味道,書寫的水平和帖的水平相差不太多時才算真正“入帖”。要達到這個標準是很難的,只有真正明確了這個標準,扎扎實實練基本功就不是一句空話?!叭胩本偷扔诰毦土艘环N看家本領,具備了創(chuàng)作能力。
 
      入了帖之后就要出帖?!俺鎏钡谋绢I,青少年人普遍比中、老年人的本事大。全國書法大賽獲獎者,有些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他們最多也不過寫了二十多年字,在這二十來年里,他們不僅入了帖,而且能“出帖”,達到較高的創(chuàng)作水平。而在數(shù)十萬離退休學書法的浩浩蕩蕩的大軍中,不少老同志練了一、二十年甚至更久,很多人也很勤奮,天賦高的也大有人在,結果呢?“入帖”者極少,“入帖”后能出帖者更是鳳毛麟角。離退休以后學書法的幾乎沒有人能入圍“國展”,是全軍覆滅。這和青少年人相比,差距太大了。究其原因,不在于天賦,也不在于勤奮,在此我和大家一起來分析這個問題。
 
      青少年在學書法之前,腦子里和手頭上沒有形成自已書寫的壞習慣,或者說壞習慣比較少、比較弱、比較嫩。他們只要方法對頭,肯下功夫,照著帖寫上十來年,就可以把一個帖吃透,就可以形成一套和帖上差不多的書寫習慣,他們一旦養(yǎng)成了好習慣,就終身受益。而老年人在學習書法之前,信筆寫了幾十年,都形成了自我書寫的習慣,這個習慣中好的成份少,不好的成份多。舊習慣基本上是要被否定掉的,只有徹底拋棄這些舊習慣才能真正“入帖”。而老同志的舊習慣根深蒂固,十分頑強,正是這種舊習慣嚴重地防礙了“入帖”的進程,阻礙了老年人能力的發(fā)揮。是老年人難以真正入帖的根本原因。
 
      當對臨、背臨的時侯,帖的模樣能逼使自己改變原有的書寫面貌,使自己被動地順著帖上的筆勢,從字的結構到筆畫,寫出接近帖上字的模樣。而當自己隨意創(chuàng)作一篇作品時,帖上字的模樣就忘記了,既使腦子里能記得住字的大概樣子,也會由于你長期形成的舊習慣,導致你的筆勢和帖上的筆勢不合拍,你能記得起帖上字的那個樣子,也寫不出帖上字的那個樣子。舊習慣就是這樣把你從帖上學到的東西抵消得干干凈凈,甚至出現(xiàn)臨帖若干年,而創(chuàng)作的作品中沒有一個字,甚至沒有一個筆畫像帖上的樣子。尤其是學習書法晚的人,記憶力差的人更是如此。
 
      我覺得找到病根之后,就好對癥下藥了。我的藥方就是一個“精”字,就是要在一個較長的時期里,專心致志,死守一家,只臨一帖,旁的帖再好也只讀不臨?!熬笔菫榱吮M快地記往帖上字的模樣,并用某個書家的書寫習慣,代替自己不好的舊習慣。中老年人記憶力減退,正因為很難記住字的模樣,更要牢牢地把住一個“精”字,只有“精”選一帖,才能記得住帖上的模樣,并能把記住的模樣通過手寫出來。如果學得過雜,過早求博,尤其是真、草、隸、篆同時并舉,結果沒有一個帖能在腦子里留下深刻印像,那一門也達不到一個像樣的水平。 “入帖”是很難的,所以李可染先生說:要“用最大的功力打進去”,我再加一句話,老年人更要用最大的功力打進一個帖子中去。我為什么強調要打進一個帖子里去呢?古人字帖中,每一個人都有他各自不同的書寫習慣,就是同一個人在不同時期所寫的字,也會有書寫習慣的變化,不首先鉆進一個帖里去,是學不好書法的。于佑任精選的集古字的《千字文》就不適合老年人去學。臨帖就是要用帖上某個人的用筆、結字習慣,代替自己以往不好的習慣。一個帖的習慣還沒學到手,沒有把帖上的好習慣變成自己的習慣,就換另一個帖,這就像狗熊掰捧子掰了一個丟了一個,掰掉的不少得到的不多。舊習慣不改,不論你臨多少帖,也不論你臨多久,都不可能真正“入帖”。這是很多人練書法總不見明顯進步的重要原因。
 
      既使做到了“精”,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入帖”的,有的人始終只臨某一個帖,結果呢?寫的字也不怎樣好,這是由于臨帖和創(chuàng)作脫節(jié)的原故,這也是由于自已的舊習慣在作怪。舊習慣是否被改掉了,最終不是以臨帖的水平來檢驗的,而是要看你創(chuàng)作的作品是否把舊習慣改掉了。臨帖是手段,創(chuàng)作才是目的。在學習階段也需要搞些創(chuàng)作,如:參展、應酬。處在學習的初級階段的創(chuàng)作,嚴格說算不上是真正的創(chuàng)作,只不過是臨帖水平的反映。如果把這種創(chuàng)作當作是臨帖的繼續(xù),老老實實地、自覺地強迫自己在“創(chuàng)作”時,仍然以帖為準,這樣不懈地堅持數(shù)年,可能會“入帖”。如果按賴不住創(chuàng)作的欲望,想寫出自己的風格,想追求藝術上更高的東西,就縱情去寫,讓情感驅使自己的筆,就會重蹈舊輒,把臨帖的成果丟掉,使舊習慣死灰復燃。臨帖就是要忘記自我、背叛自我,只有“脫胎換骨”的改掉舊習慣,把帖的模樣記在腦子里,“融化到血液中”才能“入帖”。臨帖是在充電,充了電之后,不能漏電,要主動用帖上的好習慣改造自己,改造得越徹底越好,就像那時的“斗私批修”那樣。沒有真正“入帖”的人,是不具備創(chuàng)作水平的,這時的創(chuàng)作是放電,創(chuàng)作得越多,舊習慣復辟得越兇,寫得越多越認真,往往效果越糟。過去有的人為了參展,一幅字寫了好幾天,寫了幾刀紙,就是這一幅作品,就會把他在臨帖時處于淹淹一息的舊習慣救活。一旦舊習慣復活了,要想重新寫好字,還需要重新“脫胎換骨”。
 
      處在學習階段,要先把學習的事干好。臨帖是要把帖上的字記在心中,然后通過手表現(xiàn)出來。這當然不算藝術,藝術要融入情感,要有自已的風格。但是有自已的風格、有情感、有意境的作品,缺乏基本功那也絕不是藝術。書法藝術的很多成份是要通過功夫的淳熟之后,自然而然產生的。要進入藝術的自由王國,必然要經過很長時間的書法規(guī)范過程,也就是要經過那個不可愈越的“必然王國”階段。這個必然的過程,就是畫字,就是“意在筆先”地畫帖上的字,畫心中記住帖上的字。能畫得很像,就說明有功夫了。而“寫”出來的字和畫出來的字不同,寫出來的字融入了自己的情感,是性情驅使。能“寫”的人,要想繼續(xù)登極,還要繼續(xù)畫字。沒干好“必然王國”的事,就放手去搞“自由王國”,“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跨越階段,搞冒進,就會事與愿違,到頭來大煉鋼鐵的鋼還要回爐再煉。學習書法的方法和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理論是相通的。其實干任何事情都應遵循循序漸進的原則。
 
      怕沒有自己的風格,就容易導致在認識上出現(xiàn)偏差,會阻礙進步。李鐸先生曾經說過:“不要怕學像了帖!”。他學郭沫若就很像。這也涉及到一個正確對待自己的問題,字都沒有寫好,沒有寫穩(wěn),就怕人家說自己是“書隸”,就去搞自己的風格,“皮之不存,毛何附焉”。歐陽中石先生也曾說過:“不要怕沒有風格,能寫得和顏真卿一樣好,真假難分,那就很了不起,就是當代顏真卿,實際上是辦不到的,學不像就是自己的風格?!彼砸M量學像學好。我曾對李鋒、歐陽先生的話發(fā)生過疑問,這不就是當“書奴”嗎?當“書奴”是沒有出息的,這在理論和實踐上就產生了一個矛盾。但是,實踐告訴了我,不當好“書奴”是不能“入帖”的。任何好的理論都要結合實際,脫離實際的理論是行不通的。嚴格來說,歷史上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擺脫了書奴的地位,唐以后多數(shù)是王羲之的書奴,現(xiàn)代派不想當王羲之的書奴,卻又都擠到伸腿伸腳一路上,當了現(xiàn)代派的書奴。
 
       臨得要精,讀得要搏。只有博覽,才能始終保持眼高手低,才會有不斷追求的動力。
 
      (三)要肯動腦
 
      學書法要“悟”。以前我以為“悟”很神秘,不知從何入手,也不知“悟”什么。只動手,不動腦,沒有去“悟”,所以總是不開竅。實際上根據(jù)自己的情況,研究符合自己的學習方法和步驟,思考提高學習效率的辦法,這些都是在“悟”。書法中的“悟”有大小之分,大“悟”是解決學習書法的方向、方法、步驟問題,其中根本的問題是要遵循循序漸進的原則,不要拔苗助長。你認識到了書法的一些規(guī)律性的問題,那么你的學習方法、步驟就會對路,就會產生效率。“大徹大悟”則是另外的問題,那是要解決書法藝術本質屬性的問題,是要開創(chuàng)新風之類問題。不論大“悟”、小“悟”,在很多情況下,冥思苦想往往得不到。反而在看得多了,寫得多了,琢磨得多了以后,有時就會突然開竅。常常是突然明白了別人曾經說過的某句話,或者是真正弄懂了書上的某個道理。而這個道理往往是人人都會說,而沒有真正照著去做的道理。當然“悟”,需要“字外功”滋補,要“悟”出一條適合自己情況的路,沒有“字外功”的滋補是“悟”不出來的。老同志都學過哲學,辯證唯物論、歷史唯物論和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否定之否定規(guī)律、量變質變規(guī)律,這些對認識書法藝術及其規(guī)律,以及在尋求自己的學書道路是頗為有益的。當然,理論不與實踐相結合,再好的“字外功”也無濟于事。
 
       小“悟”是解決筆畫、結構、章法的具體問題,屬于技法技巧。在筆畫、結構、章法這三個構成要素中,字的結構是關鍵。有很多人認為學書法要先過筆畫關。我認為要先過字的結構關,后攻筆畫。正像蓋一個大樓,要先把框架立起來之后再裝修。書法藝術美既在結構中又在筆畫中,筆畫美應該是更高層次的美,本著先易后難的方法,所以筆畫應當放在后面去解決。要想真正解決好筆畫的問題,要侍“大悟”之后,才談得上追求。當然從未寫過字的人,需要首先明白筆畫的一些基本知識,譬如:逆入、中鋒、側鋒、提按等問題,這都另當別論。我說的筆畫主要是指追求筆畫的力感、韻律感、節(jié)奏感之類的問題。
       
      字的結構是需要認真對待的。要動腦抓帖上字的結構特點。有些老同志不會抓帖上字的特點,光感覺到美,卻不知道美在什么地方,既使是看了評介文章,也還是不知其然。尤其是不知道帖上的寫法為什么會美。對于自己的字,也不知道差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甚至天天寫字,自己的腦子里并沒有自己的字的印像,就像住在樓上,天天登梯,登了幾十年也未必知道自己住的那個樓,有多少個臺階一樣。這樣寫字就是不動腦。不去主動找自己舊習慣中的毛病,舊習慣是改不掉的。我在這里告訴大家一個辦法,未臨帖之前先按自己的寫法寫上一個字,然后和帖進行比較,盡量找到和帖上不一致的地方,包括筆畫走向、角度、筆畫間的相互關系等等,往往不一致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舊習慣所致。自己的毛病找到了,帖上的這個字的特點也就明白了,對帖上的字也就記得更牢了。如果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字都犯同樣的毛病,那就找到規(guī)律性的問題了,往往改好了一個字帶動了一批字,舊習慣就要這樣一點一點把它找出來,把它改造好。再深入一步可以對帖上的字加以聯(lián)想(利用黃金分割律、遠取諸物、近取諸身等方法)、推理,就會明白,或者是書者的匠心所在;或者是書者順其情性隨其筆勢所為;或者是源于師承……,當然要把帖上的字為什么會美真正搞明白,非有較深的書法理論作支撐是難以做到的。歐陽詢對索靖書的碑“宿其傍三日”而觀,他可能就是在像上邊說的那樣是在心追手?。ú贿^層次越高的人,他心追的范圍越廣,這應另當別論)。用這個方法可以解決臨帖和創(chuàng)作脫節(jié)的矛盾,實際上還是“入帖”的問題。臨帖和創(chuàng)作脫節(jié)的關鍵是對帖記得不牢,沒有用帖上的用筆、結字方法,改造自己的不良寫法,沒有使自己形成與帖一致的好的書寫習慣。為了形成與帖一致的好的書寫習慣,就需要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臨帖,不搞創(chuàng)作。既使是在進行創(chuàng)作練習,也抱著臨帖的態(tài)度和方法。好習慣形成了,才能算真正“入帖”,這不僅要有一段忘我臨帖的過程,而且還需要有一段養(yǎng)成和鞏固新習慣的過程,鞏固新習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一直要到自己即興書寫的作品不僅能做到和帖的面貌相同,而且書寫的水平也和帖的水平大體一致時,才可稍息一陣。既使到了這個程度,還不能刀槍入庫,還要時時小火常溫,否則,還有復辟的可能。這真是需要用最大的笨功夫來對付舊習慣。
 
      (四)要解放思想
 
      古今有影響的論述,多是頂尖級大書法家說的,道理很對,哲理很深。但是,不是每個論述都適合各個學書階段的人,有的只適合書法創(chuàng)作,不適合書法學習;有的只適合書法學習,不適合書法創(chuàng)作。要繼承傳統(tǒng),但不要迷信,更不要形而上學、斷章取義,片面地理解古今大師的論段。不要把玄奧當寶貝,不要用似懂非懂的論述去指導自己的實踐。
 
      書法講法度。我的體會是,處在學習的階段要把書法法度當作法則、法規(guī)嚴格遵守。而對于書法創(chuàng)作來說,書法的法度就改變了性質,就成了創(chuàng)作的一種方法,作為方法來說,則是為了達到目的的手段,方法是靈活多樣的,“不管黑貓白貓抓住鼠子就是好貓”(如:筆法中的中鋒用筆問題,有的認為中鋒是根本大法,要筆筆中鋒;有的則認為中鋒只是書寫的一種主要方法,不能否定側鋒、逆鋒、順鋒的輔助作用)。不同階段的人,在對待法度上應該是有所區(qū)別的。在“入帖”時,要特別照“法”去寫,而在出帖時就要變法;在沒“入帖”之前,要力爭“無一筆無出處”,而在創(chuàng)作時則力爭“無一筆似古人”;再如臨帖要“遵重古法”,而創(chuàng)作要樹立“我即是法”;臨帖要忘我,而在創(chuàng)作上要揚我。這些都是由繼承和創(chuàng)新的規(guī)律所決定的。這就是毛主席說的“必然王國”和“自由王國”的問題。再打一個簡單的比方,就像練拳擊、武打,必須先從基本功入手,把每個基本動作練熟、練精,到了比賽和對打時就是靈活發(fā)揮,見機行事。
 
      歷來對書奴的批評很多,尤其是前衛(wèi)意識強的人更是對“書隸”說得毫無是處,在他們眼里唐以后的書家基本上是二王的書隸,這話也不無道理,前衛(wèi)派的理論強調變化是很有道理的,藝術就是變化的。但是,不首先當好書隸,就不可能在創(chuàng)作的天地得到真正的自由。臨帖要甘居人后,甘當“書隸”。臨帖面臨著選帖的問題,人分內向外向,字有精細和豪放兩類,應針對各自的情況選帖。尚未“平正”就追“險絕”,跨越階段地“取法乎上”,必然會走彎路。
 
      今人設了一個區(qū)禁,說只能臨古不能臨今。說臨今人是“急功近利”?!凹惫焙我跃褪菈氖??古代都講師承,王羲之是學當時的今人衛(wèi)夫人的。當他打好基礎之后,上追鐘繇、張芝,融匯貫通,創(chuàng)出了自己的風格。學今人可以看到他是如何用筆,是選什么樣的工具書寫的,這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入帖”,能提高學習效果。歷代書法名家多是出自書香門第,有良好的家傳和師教,他們基本上是走學今人的道路,當今大書家也概莫能外。跟近人學,這條路比較順暢,寫的字能較早成熟,古人多在三十多歲就基本建立了自己的風貌,四十多歲就寫出成果來了。在打基礎時,并不一定要取法于上,更不是越上越好。書法藝術的價值關健不在于你是學古還是學今,關健在學好別人的東西之后,要跳出來,而且跳得好。
 
      另外,我再補充一點:當代大家多是在某一個方面特別專擅,啟功的行書,沈鵬、李鋒、歐陽的草書,劉炳森的隸書,要想早點出成果,應收縮戰(zhàn)線,要先死啃一家的帖,入了帖,有了看家本領,才去博取,加以融會貫通。老年大學所以難以出成果與頻繁換老師、頻繁換帖是有關的,老年大學的課程設置,不能像藝術學院的書法班,老年人多數(shù)是想提高書寫水平,而不是為了研究書法理論。書法理論是越研究越復雜,歷史上水平高的書家并不一定是系統(tǒng)的書法理論家,王羲之就沒有當代書法理論家掌握的書法理論多。因此說,字是寫出來的,不是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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