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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知道不做什么才能不虧錢時,你開始學(xué)習(xí)該做什么才能贏錢(2) 我全部清楚了,可我還想誘他再多透露些內(nèi)情。 “ 是的, ” 我說, “ 可這并未改變單據(jù)要由別人執(zhí)行的事實,還是沒人能預(yù)測最新的股市變化或者紙帶顯示價接近即時交易股價的程度。等客戶在那兒得知行情,遞進單據(jù),再電傳到紐約,一部分寶貴時間已經(jīng)沒有了。我還是最好回紐約去,在有名氣的紀經(jīng)商那里輸錢吧。 ” “ 我根本不懂輸錢的事兒,我們的顧客沒這個習(xí)慣。他們賺錢,我們則照管生意。 ” “ 你們的顧客? ” “ 呃,我在這家公司享有一些利益,如果我能給他們攬些生意,當然樂于盡力。因為他們待我不錯,幫我掙了不少錢。要是你愿意我可以把你介紹給他們。 ” “ 這家公司叫什么? ” 我問他。 他說了一個我說過的名字。這個公司在各類報紙大做廣告,希望公眾注意那些在其內(nèi)部消息幫助下做股票發(fā)財?shù)娜?。這的確是其顯著的與眾不同之處。他絕非通常意義上的對賭行,而是一群欺騙主顧的經(jīng)紀人。盡管如此他們以巧妙的偽裝令世人相信他們只是從事守法買賣的普通經(jīng)紀人。實際上,這類對賭行早已有之。 那些職業(yè)買空賣空者就是今天許多被注銷執(zhí)照資格的經(jīng)紀人的原型。其欺詐原則和方法沒有變,僅僅是手段略有不同,一些盡人皆知的鬼把戲變了花樣。 這些人常常提供內(nèi)幕消息勸導(dǎo)股民買進或賣出某種股票。他們一方面拍出數(shù)百份電報建議吃進一種股票;另一方面,再拍數(shù)百份電報向其他顧客推薦拋出同樣的股票,活像古老的賭馬咨詢?nèi)?。然后,買單和賣單滾滾而來 , 公司再通過一家頗負盛名的證交易所會員買賣交割上千股的同種股票,規(guī)范的營業(yè)記錄也就誕生了。他們常用這樣的記錄來反駁那些對其欺詐行為提出質(zhì)疑的人。 他們也發(fā)起一些自營交易基金。按照他們認為最穩(wěn)妥的方式,參與的客戶要書面授予其交易姓名使用權(quán)和資金使用權(quán)。因此,當客戶資金無影無蹤時,即便是脾氣最壞的客客也無法要求合法賠償。隨后,他們哄抬股市,誘使股民跟進,然后玩一回賣空的花招,卷走數(shù)百客戶的保證金。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人,甚至婦女、教師和老人也不例外。 “ 我討厭所有的經(jīng)紀人, ” 我對這位 “ 推銷員 ” 說, “ 不過還得考慮考慮。 ” 旋即抽身離去,他不好再來搭訕。 我打聽了這家特殊對賭行的情況。他們有幾百個客戶,雖然有一些不利的傳聞,但我還沒發(fā)現(xiàn)一例客戶賺錢卻被拒付的事情。關(guān)鍵是找到一個賺錢的人十分困難,可我做到了。當時股市行情似乎總體上對他們有利,因此如果某一樁交易造成了損失,他們還不至于賴顧客的帳。當然,大多數(shù)這類公司在走下坡路。一度像傳染病似的,大批這樣的對賭行紛紛倒閉。其它對賭行的顧客則擔心受損而忙于抽回注入的資金。但在這個國家,仍然有暫時罷手的對賭行老板伺機而動。 那人推薦的公司除了一直贏利,時有欺詐行為外,便沒有令我驚訝的消息了。他們的拿手戲就是愚弄那些急于暴富的傻瓜,要求顧客允許異常情況下不訴諸法律。 一個小伙子告訴我他親眼目睹的一幕鬧劇。一天,某投機賭行發(fā)了 600 份電報建議顧客買入一種股票,同時又發(fā) 600 份強烈規(guī)勸另外一批顧客賣出同種股票。 “ 是的,我了解這把戲。 ” 我對他講。 “ 然而事情不止于此, ” 他說, “ 第二天,他們又發(fā)電報給同樣的客戶,勸說其放棄可能的贏利,轉(zhuǎn)而吃進或拋出另外一種股票。我問辦公室的一位高級合伙人,‘ 為什么你們要這么做?我懂你們的第一步做法。你們利用了這樣的心理,一些顧客理論上以為可賺錢,即使事實上他們最終還是要賠本??上瘳F(xiàn)在這樣再發(fā)一次電報,不就等于是害了他們嗎?出于什么原因呢? '” “ 呃 ” ,他說, “ 無論他們買賣的對像、方式、時間和地點如何,這些顧客注定要賠本的。他們輸錢的時候也就是我失去他們的時候。與其早晚都得如此,還不如我盡量多從他們口袋里撈點錢,然后再尋找新的冤大頭。 " 坦率地講,我并不關(guān)心那些公司的商業(yè)道德。我說過特勒的對賭行如何惹惱我,我厭惡它,以至報復(fù)了他們。但對這家公司,我卻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們也許是騙子,也許沒有傳聞那么心黑。我也不想聽從他們的花言巧語,或者相信其謊言。我只在想能盡快掙錢回紐約,在一家堂堂正正的證券公司做大額的交易,不必擔心警察會突然闖入搜查對賭行,或者檢查官強行檢查并凍結(jié)資金之類的事。 無論如何,我拿定主意要看這家特殊對賭行到底提供了哪些優(yōu)于合法經(jīng)紀公司的條件。由于沒有多少本金,而這類公司在這方面十分靈活,我就得以用幾百美元長驅(qū)直入,窺其究竟。 我來到該公司,直接與經(jīng)理本人見了面。他了解了我是個老交易商,而且曾經(jīng)在紐約的證券交易所開過戶,大概以為我是個只知道賠錢的執(zhí)拗狂;一個無論是大膽地被做手腳還是 “ 謙虛 ” 地只收傭金,都會乖乖掏錢的白癡。 我告訴這位經(jīng)理我需要的是執(zhí)行交易指令最好的公司,因為我總在市場中做交易,我不愿見到成交報告顯示成交價和股價收報機上的價差超過 1 個點。他向我保證將完全照我的意愿行事。他們想顯示一流中介機構(gòu)的工作水準。他們擁有這行里最精明的雇員,以其快捷的操作聞名。如果紙帶機價格與報單價格不同,他們總是盡可能選擇有利于客戶的報價,他們不會承諾一定準確無誤。如果我在這兒開個戶頭,立刻就可以通過電報進行交易。他們顯然對其經(jīng)紀人的操作水平充滿自信,這樣,我就可以像在一家普通對賭行一樣交易了。也就是說,他們希望我從下一輪就開始。我不想顯得太匆忙,便搖搖頭,告訴他我可能當天不能開戶。他迫不急待地勸我不要錯過當前的良機,應(yīng)該立即入市。 對他們而言,的確如此。一個股價輕微波動的平緩股市,正好慫恿股民投資,股市動蕩時再卷走他們的錢。我好像被纏住了。 我只留下了姓名和住址。然而就在當天,我開始收到一些費用預(yù)付的電報和信函,勸說我買入一種股票,他們聲稱一家聯(lián)營機構(gòu)要把它們炒升 10 個點。 我開始忙著尋找那些類似的公司。如果我要擺脫他們的控制,真正賺到錢,就得同時在附近的幾家公司同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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