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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或悲劇或喜劇,都被物的操盤手掌控,我們做為劇中的一號角色,只不過走個過場,我冷冷的站在場地,冷冷的和我自己的我掌握不了的命運(yùn)站在一起,旁觀著我自己與周圍的世界,看著日子一天一天的向前轉(zhuǎn),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一片雜亂無章的背景,做成我們周圍的墻壁,那么結(jié)實又那么縹緲,使我們每個人站在每一天的每一個時候都是那么渺小。我站在這個狹小的只能容納我38號球鞋的地方,周而復(fù)始的想象明天,想象著夢。最后等待著我的是必然會到來的最奢華的死的盛宴,我在生命燦爛又暗沉的余輝里倉黃的退場。從頭到尾,我都是孤獨(dú)的個體。夜,吞噬了我,又釋放了我,夜里我才是真正的自己,一個我都看不清模樣的自己。無聲復(fù)無聲的夜,我該拿什么來填補(bǔ)我的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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