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體驗典型案例分析
人的一生是短暫的,自古以來,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圣賢豪杰,都難免一死。很多人以為,人死就如同燈滅,一了百了,生前的一切都成為云煙??墒?,人生的存在,難道真的就只是須臾的剎那;肉體的幻滅,難道真的就意味著生命永恒的消失?其實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里,有太多太多的現(xiàn)象和事例告訴我們,人其實是有靈魂的,而人的靈魂在人死后是不會消亡的,從而人生前所作的一切,大事小事,好事壞事,也都會隨著靈魂帶進他的生生世世。
瀕死體驗(NDE:Near Death Experience)是一個相當普遍的現(xiàn)象。早在兩千多年前,柏拉圖在他的著作《理想國》(The Republic)中就記載了瀕死體驗現(xiàn)象。研究表明,經(jīng)歷過瀕死體驗的人遍布世界不同地域、種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據(jù)美國著名的統(tǒng)計公司蓋洛普公司調(diào)察估計,僅在美國就至少有1300萬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過瀕死體驗,如果算上兒童,這數(shù)字將更加可觀??夏退?/span>·瑞恩(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約35% 接近死亡時有瀕死體驗。目前, 瀕死體驗現(xiàn)象正在吸引越來越多 來自不同領(lǐng)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來研究領(lǐng)域中的皎皎者。除了康涅狄克大學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外,還有華盛頓大學兒科教授 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內(nèi)華達大學教授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弗吉尼亞大學教授埃因·斯蒂文森(Ian Stevenson)博士,喬治·華盛頓大學內(nèi)科醫(yī)生和Mandate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林茲·奧戴因(LinzAudain)博士,加州大學教授查爾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等。有關(guān)瀕死研究的論文不斷發(fā)表在國際權(quán)威醫(yī)學雜志《柳葉刀》 (The 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學者的倡議下,國際瀕死體驗研究協(xié)會正式成立。可以說, 科學界對這一神秘領(lǐng)域的研究方興未艾。瀕死體驗現(xiàn)象有幾個共同特征,下面我們將給大家分類列舉一些典型的例子。§1、靈魂離體,飄于空中荷蘭 Netherland Rijnstate醫(yī)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爾醫(yī)生( Pim. Van. Lommel )是一位當代著名的研究瀕死體驗的學者。他及其同事對在1988-1992年間被成功搶救的 334 位 26-92 歲的突發(fā)性心肌梗塞患者進行了長達八年的追蹤式瀕死體驗研究,并將研究結(jié)果發(fā)表在2001年12月的國際權(quán)威學術(shù)期刊《柳葉刀》( THE LANCET)上,在學術(shù)界引起轟動。在拉曼爾醫(yī)生的研究報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些病人的靈魂離體經(jīng)歷,這些經(jīng)歷是很難以從神經(jīng)生理角度解釋的,因為患者經(jīng)歷瀕死體驗時已經(jīng)在臨床意義上完全死亡,心臟跳動和呼吸已停止,腦電波消失,大腦組織完全處于不活動狀態(tài)。如果人的思維意識是由腦神經(jīng)活動產(chǎn)生,那么患者在臨床死亡的狀態(tài)下,如何能有獨立于身體并且清醒有序的意識活動呢?例如一位44歲的患者,心臟病突發(fā)倒在一片草坪上,過路人看到后,叫來救護車送往醫(yī)院搶救。當時此人已被宣布臨床死亡,各個醫(yī)學指標顯示搶救過來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爾醫(yī)生還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持續(xù)給他作心臟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爾醫(yī)生在準備作人工呼吸時發(fā)現(xiàn)患者口中有假牙礙事,便將假牙從患者口中拿掉。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的搶救,患者終于有了心跳和血壓,但仍處于昏迷狀態(tài)。等清醒之后,該患者一見到拉曼爾醫(yī)生便告訴他, 自己知道他的假牙在哪里。拉曼爾醫(yī)生非常吃驚,然后該病人解釋道:"是呀,我被抬到醫(yī)院時,你就在那兒,把我的假牙從我嘴里拿出,并放在一輛小車上,車上有很多藥瓶,車下方有個抽屜,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個抽屜里了。"拉曼爾醫(yī)生驚訝萬分,因為他知道該患者當時處于深度昏迷狀態(tài)。通過進一步的交談,拉曼爾醫(yī)生得知該患者當時漂浮在空中,俯視自己躺在床上的身體和忙碌的醫(yī)務(wù)人員,并且急切地試圖和醫(yī)務(wù)人員交流,讓他們不要停止搶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沒有成功,沒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該患者描述的一切搶救細節(jié)和場景都與當時的真實情況吻合。如果我們把當時該患者的意識活動歸結(jié)于他的腦神經(jīng)活動,那如何解釋他在處于大腦不活動的狀態(tài)下,卻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實呢?《走向光明》 (Closer to the light )一書的作者,喬治華盛頓大學的醫(yī)學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和《美國的健康》雜志前主編保羅帕·瑞(Paul Perry)記述了這樣一宗離體經(jīng)歷:奧格·菲爾哈特是一位63歲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臟移植。一種嚴重的病毒 感染侵襲了她的心臟組織,造成心臟停止跳動。她被緊急送往加州大學中心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enter) 進行手術(shù)。她的全部家人除了她的女婿都來到了醫(yī)院,她的女婿呆在家里沒來。盡管移植手術(shù)很順利,但在凌晨2點15分的時候,奧格新移植的心臟突然停跳。移植手術(shù)小組奮戰(zhàn)了3個多小時終于把奧格又搶救了過來。到了早晨奧格的家人得到通知手術(shù)成功了,但沒有被告知任何細節(jié)。當奧格的家人打電話告訴她女婿這一好消息時。她女婿也有消息告訴他們。女婿說他已經(jīng)知道了手術(shù)成功的消息。凌晨2點15分,他正在睡覺,發(fā)現(xiàn)奧格在床頭處。奧格告訴他不要擔心,她不會有事,并讓他把這一消息告訴她的女兒。奧格的女婿便記下來這一消息以及當時的時間,然后又睡覺了。后來,當奧格醒來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得到我留的消息了嗎?"保羅·派瑞和麥爾文·莫爾斯醫(yī)生仔細研究了奧格的瀕死體驗,發(fā)現(xiàn)每一個細節(jié)都有客觀證據(jù),甚至也看到了奧格女婿留的寫有那個消息的紙條。加州大學教授查理斯·塔特(Charles T. Tart )博士在他發(fā)表在1998年的學術(shù)期刊《瀕死體驗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一篇論文中描述了他對一 些聲稱有"靈魂離體"經(jīng)歷的健康人所作的實驗。60年代中期,一次給他們家看孩子的Z 女士跟博士談起她自己從孩提時就常常感覺自己從熟睡中"精神"清醒過來,靈魂離體飄近天花板,從那俯視她自己的身體。這種經(jīng)歷清楚地有別于做夢。起初她以為是睡眠中的正?,F(xiàn)象。后來跟別人提起過一兩次,才知道并非如此,她也就不再輕易跟別人提起。她說她有時仍然有這種體驗。塔特博士告訴她當時關(guān)于"靈魂離體"有兩種理論,一種認為人的思想的確短暫離開肉身,另一種則認為完全是某種幻覺。博士建議她可以通過以下辦法區(qū)分兩者:在十張紙條上寫上一到十這十個數(shù)字,把它們面朝下放在桌子邊的盒子里,睡覺前隨機挑出一張翻過來,但是不要看。如果她睡覺時真有"靈魂離體"經(jīng)歷,就看那張紙條并記住上面寫著的數(shù)字。第二天早上再檢查她記憶中的數(shù)字與紙條上的是否吻合。幾星期后,塔特博士再遇到她時,她告訴塔特博士,她試了7次,每次記住的數(shù)字都準確無誤。接著塔特博士請她到他的實驗室進行了四個晚上的測試。每天晚上博士用常用的能分辨睡覺不同階段的腦電圖儀(EEG)對她進行了測試,連續(xù)記錄下她每天晚上睡覺時的腦電圖數(shù)據(jù)。他同時還用儀器測試她眼睛的活動,皮膚的電阻,心律,血壓等。為確定她有離體感覺時是否真的"靈魂離體",博士用了以下程序:每天晚上等受試者躺到床上,儀器指示她即將睡著后,博士走到他走道上的辦公室,隨機地打開準備好的隨機數(shù)字表,在表上拋下一個硬幣,選取硬幣落到的隨機數(shù)字,立即在一張小紙條上記下其前5個數(shù)字。然后把紙條裝入一個不透明的夾子里,回到受試者所在的實驗室,在受試者沒看到紙條情況下把紙條放到一個架子上。如果一個人眼睛離地面高于約6.5英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紙條的內(nèi)容。除此之外受試者無法看到紙條。然后博士告訴受試者入睡,要求她如果出現(xiàn)"靈魂離體"現(xiàn)象后,請她試圖在"靈魂離體"現(xiàn)象結(jié)束后立即醒來告訴博士,以使他知道"靈魂離體"現(xiàn)象發(fā)生時的儀器記錄。還要求她如果靈魂漂浮得足夠高,請她記下紙條的內(nèi)容,在"靈魂離體"現(xiàn)象結(jié)束后立即醒來告知博士其內(nèi)容?!?/span>在四個晚上的測試中,Z女士共報告了5次有"靈魂漂浮"的感覺,其中有三次她感覺她似乎靈魂部份離體,有兩次"靈魂離體"經(jīng)歷。在前三個晚上,Z女士報告雖然她偶有靈魂漂浮或離體經(jīng)歷,但她無法控制以漂到足夠高的位置以看到紙條上的數(shù)字(數(shù)字每晚都各不相同)。到第四個晚上測試,在早晨5:57分開始在7分鐘內(nèi)腦電圖顯示有時象第一階段睡眠,有時象短暫的清醒。然后Z女士醒過來告訴博士紙條上的數(shù)字是25132,博士記下這個數(shù)字,并證實了這的確是紙條上的數(shù)字。而隨機猜中五位數(shù)的幾率是十萬分之一!康涅狄克大學心理學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在其名著《走向奧秘迦 探索瀕死體驗的意義》(Heading toward Omega -in Search of the meaning of the Near Dearth Experience) 一書中,講述了一位四十八歲婦女的瀕死體驗: "砰,我離開了,接著我漂浮在天花板上,在向下看時,我能看到醫(yī)生的帽子和頭。我能分辨出我的主治醫(yī)師,因為他的帽子上有特殊的標志,那景象十分清晰生動,我近視得十分厲害,別人在400 英尺以外就能看見的東西, 我須走到十五英尺附近才能看見,所以這件事(看見醫(yī)生帽子上的特殊標志) 令我十分吃驚。他們把我和一個處于我頭后方的機器連起來,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天啊,我看得見,我簡直不能相信,我看得見"。我能讀出那些在機器上的數(shù)字,而這機器在我的頭后方。所有的東西都很明亮和清晰,從我所在的地方,我能向下看到燈罩,燈罩頂上很臟,都是灰。我記得我當時在想:"必須把這個告訴護士們"。另外一宗生動的離體經(jīng)歷記錄在喬治華盛頓大學的醫(yī)學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 和《美國的健康》雜志前主編保羅·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 《走向光明》一書中:一個二十五歲女性包拉,在一次突發(fā)性心臟病中, 心臟停止了跳動,搶救醒后,她描述道: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個護士在我的身體周圍,有一個測完我的脈搏后,對另外兩個喊道:"給醫(yī)生和他丈夫打電話"。醫(yī)生馬上就來了。作完一個簡短的檢查后,醫(yī)生說:"她死了"。我飄出房間,進了走廊,看見了我的阿姨 這家醫(yī)院的護士。她正在和別人說:"多可惜阿,包拉曾經(jīng)是多么好的小媽媽"。我很奇怪她為什么要用曾經(jīng)是。我試圖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我還在這兒,但是我沒法和他們交流。我甚至還可以飄進另一間房間,我聽見一個病人報怨說:"太吵了"。護士對她說:"包拉在隔壁病得很嚴重"。然后我就飄回去,看見我丈夫已經(jīng)來了,他對醫(yī)生說:"這叫我怎么向孩子們說呢?"我想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我第二個念頭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會是一個有趣的經(jīng)歷,我想告訴他們:"我當時就在這兒,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和聽見他們說話,但是沒法和他們交流,這很令人沮喪。當我看著他們搶救我時,屋子里變得十分明亮,一個彩色的大蓬罩下來,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閃動著。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后幾個人從光中走出來,他們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象我這樣的普通人。最后我回到了我的身體里。我看見醫(yī)生搖著我的肩膀叫著:"包拉,包拉,回來"。我在那時回到了身體并醒了過來。§2、穿過隧道,與光對話在很多瀕死體驗者的記述中都談到,他們曾經(jīng)以極高的速度通過一條隧道,并在隧道的盡頭看到極其明亮的光。例如第一個系統(tǒng)研究瀕死體驗的雷蒙·穆迪博士在她的名著《生命之后的生命》(Life after Life)提到了一個瀕死體驗者的記述:"第一件事是那樣發(fā)生的,非??斓?,我以超常的速度通過一個黑暗的,空無一物的空間,我想,你可以把它比作一條隧道,我就象在公園里坐過山車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通過了它"雷蒙·穆迪博士在她另外一本書《光亮之外》( The Light Beyond) 提到了一個九歲女孩的瀕死體驗,她在一次闌尾手術(shù)中失去了知覺,被搶救過來以后,她回憶道:"我聽見他們說我的心跳停止了,我發(fā)現(xiàn)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我從那兒可以看見所有的東西,然后我走到走廊上,我看見我媽媽在哭,我問她為什么要哭,但她聽不見我,醫(yī)生們認為我死了。然后一位美麗的女士走到我面前想幫助我,因為她知道我害怕。我們走過一條隧道,隧道又黑又長,我們走得很快,在隧道的盡頭是很亮的光,我感覺非常愉快。"有很多瀕死體驗者不僅在隧道的盡頭看見了光,而且與在光中的生命進行了交流,雷蒙穆迪博士在《光亮之外》描述了一個十一歲男孩的瀕死體驗,在一次嚴重的交通事故中,這個男孩被汽車把他的自行車上撞了下來,然后人們把他送進了醫(yī)院。當時這個男孩心跳和腦電波已經(jīng)停止了,當他被搶救過來以后,他回憶道:"我不記得被撞了,但是忽然我向下看到了我自己,我看見我被壓在自行車下,腿斷了,還流著血,然后一輛救護車來了,我奇怪為什么人們都這么焦急,因為我覺得自己沒事。救護車開走了,我試圖追上它,我在救護車的上方,并且跟著它。我想我死了。我看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隧道里,隧道的另一端有很亮的光,它通向天上。我盡力跑出了隧道。我看見有很多人在那光里,但我一個都不認識,我告訴他們我出了車禍,然后他們說我必須回去,我還沒有到死亡的時候,我必須回到我父母和姐姐身邊去。我在里呆了很長世間,至少感覺上很長。我覺得那里的每個人都很愛我,他們自己也都很愉快。那隧道在旋轉(zhuǎn)著光就象一個旋渦一樣,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隧道里,只知道,當我在光里時我不想回去。我?guī)缀跬宋业纳眢w了,當我在隧道里向上升時,有兩個人在幫助我,我看見他們從光里出來,他們一直陪著我從隧道走進光里。然后他們對我說我必須回去。我從隧道回來,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發(fā)表在《瀕死體驗研究》1998年夏季刊(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6(4) Summer1998)中的一篇論文中有這樣一個案例:C女士,31歲,在一個醫(yī)療診所當護士。八歲時,她因尿血被送進醫(yī)院檢查。在作腎切片時,她的門靜脈意外破裂。出院時她和父母都受到告誡,不要做劇烈運動。但到家后,她卻去爬樹,導(dǎo)致靜脈再次破裂,她因此昏過去了兩天。住院輸血時,她不幸感染了肝炎,使她的健康迅速惡化。不久后一天,她告訴她媽媽:"我要走了。"不久她就離體了。她看到了一個隧道。她在隧道中感覺很舒適,這對她了說是很不尋常的,因為隧道很暗,而她怕黑暗。在隧道的另一頭,她看到了光,她現(xiàn)在描述為神的力量。離開隧道后她遇到了一個一個穿著粗麻布的男子,她就問:"你是耶穌嗎?"那男子說不是,但并沒有告訴他是誰,只是說他在那里"幫助"她。接著C女士就和他交談。他們談到死亡是一種選擇,她可以選擇留下來或者回到她的身體。她回憶起在他們談話時她的眼光可以穿過隧道看到她在醫(yī)院里的媽媽。她說他們使她感受到她媽媽的感情。接著她被告知她的肝臟可以"修復(fù)",但她的腎臟卻不能,因為她腎臟的問題是一種"因果攜帶"(Karmic Carrier),注定要留下來跟著她的。 她接著和男子探討了人生道路。她許愿她將個護士,等到大一些時她將收集這些信息并與別人分享。作為這個許愿的回報,她得到保證她將可以總是能夠和她的另一面溝通。她醒過來后,肝臟很快康復(fù),連醫(yī)護人員都驚異不已,無法解釋。第二天的實驗室檢查表明她已沒有一絲肝炎癥狀。在2000年冬季刊的《瀕死體驗研究》中(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9(2) Winter 2000) 理查德·波能方特(Richard J. Bonenfant)博士講述了這樣一個例子: 事件發(fā)生在1981年夏天當事人的一個家庭聚會上。當時當事人正在家里的長"弗羅里達形"的游泳池里游泳。多年來她一直訓(xùn)練自己潛泳整個泳池長度。當她到達泳池較深的一頭正蹬泳池的墻準備回返時,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從她正上方扎入水中。出于惡作劇他抓住當事人,把她往水底拖。因為當事人剛完成第一趟潛泳,還未換氣,她掙扎著想掙脫他,但很快失去了知覺。接下來當事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緩緩?fù)掀?,雖然此時她仍然感到紛亂和困惑,但卻對溺水不再感到害怕和驚慌。相反在新環(huán)境中她感到舒適和感覺完全敏銳。她感覺自己正沿著一個斜角緩慢上升,就象坐著一個看不見的電動扶梯。當她逐漸適應(yīng)周圍的黑暗環(huán)境后,她可以透過這黑暗看到較遠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副孩提時的景象,那里有她還活著的妹妹。這一幕短暫出現(xiàn)在黑暗的背景中,顏色鮮明,整個畫面出現(xiàn)在象電視一樣的方框中。在這一幕中,她妹妹約34歲,扎著馬尾巴,正在和家里養(yǎng)的貓玩。緊接著另一個相似的場景出現(xiàn)了,這個畫面中有她家死去的狗。兩個場景都沒有伴隨著任何聲音。接著她注意到一團來自遠處的光束清晰地出現(xiàn)在自己前上方,當她逐漸靠近光束時,光束大小和亮度都逐漸變大。她感覺到自己正在穿過一個黑暗的隧道,速度由慢變快,她感受到敬畏、安祥、慈愛。她分辨出在光束中出現(xiàn)一位美麗的婦女,身著白衣,長長的深棕色的頭發(fā)和藍色的眼睛,向她伸出雙手。這位天使般的婦女向她幅射出母愛般的感覺。這時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握住那雙給她以安全感的伸著的雙手。就在她快要抓住那雙手時,那人卻通過她的眼睛告訴她,她還沒到死的時候,必須回去。幾乎就在同時,當事人發(fā)現(xiàn)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正在游泳池的岸上大口喘氣。她被人救出了游泳池。整個瀕死體驗持續(xù)了大約兩分鐘。麥爾文·莫斯博士和帕瑞在他們的另一本書《被光改造》(Transformed by the Light) 中講到這樣一個生動的例子,他們的病人描述道:"我問那光,我的癌癥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禱,然而那光對我說,我們通常所認為的祈禱,實際上是一種抱怨,我們所求來的實際上是一種懲罰,因為我們并沒有真正悔改我們的錯誤。那光要求我想一個我最痛恨的敵人,我照作了,然后,光讓我把我所有的能量都送給我的敵人。我又照作了,突然之間,一股光束從我身體里噴發(fā)而出,接著那光束就象被一面鏡子反射了一樣,又回到我身體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甚至能看到我的每一個細胞,從我的身體里發(fā)出聲音和光來。我又哭又笑,劇烈地顫抖著,我試圖平靜下來,調(diào)勻我的呼吸。當我最后被治愈的時候,那光對我說,你剛才經(jīng)歷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禱。"§3、邂逅故友,重見親人許多人都描述了在瀕死體驗的過程中看到了已經(jīng)死去的親人或者朋友。例如,在肯耐思·瑞恩教授的新書《Mindsight》中,講述了一位叫韋奇·阿米派格的45歲婦女的瀕死體驗。這位婦女是天生的盲人,所以在她的經(jīng)歷中,她不能分辨顏色( 因為她天生就沒有顏色的概念),但其它的描述卻和其他瀕死體驗者并無太大的不同。開始時她的靈魂離開了身體,漂浮在天花板上,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甚至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三只戒指。然后她飄出了天花板,飄到了整棟建筑的上方,接著,她被吸進了一個長長的隧道,她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是廣大而又明亮的光,她聽到了音樂,然后滾到了一片草地上。她描述道,她的周圍是草地,樹木,和很多人,所有的東西,包括她自己都是用明亮的光作成的,這個地方充滿著光,而在光中,她感到了無盡的愛。接著有五個人走過來歡迎她,其中有兩個是她當年在盲人學校的同學,她們在很多年前,分別是十一歲和六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世了。這兩個同學在生前不僅是盲人,而且還是弱智兒童,但是現(xiàn)在她們看起來是如此地美麗、聰慧和健康,并且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阿米派格還看見了當年在她小時候照看自己的一對夫婦,這對夫婦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最后她看見了她去世了的祖母。她們用感覺,而不是語言,進行了交流。較早研究瀕死體驗的都柏林皇家科學學院的物理學教授威廉姆·巴雷特 (William Barllet)勛爵講述了這樣一個案例,正是這個案例使他涉足這一領(lǐng) 域。他太太是護產(chǎn)科醫(yī)生。1924年1月24日晚,從醫(yī)院回來后,他太太急切地跟他講了白天在醫(yī)院里發(fā)生的一件事。一個叫多利斯(Doris)的婦女產(chǎn)后大出血,雖然孩子安然無恙,她本人卻瀕臨死亡。正當醫(yī)生們束手無策地在旁邊看著奄奄一息的病人時。她突然急切地朝著房間的一個方向看,燦爛的笑容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啊,好極了,好極了。""什么好極了?"我問道。"我看到的。"她回答。"你看到什么了。""可愛的亮光¾奇妙的生命。"她那專注的眼神所傳達的那種真實感實在難以用語言描述。接著她似乎把注意力刻意集中在一個地方片刻,她歡快地叫了起來:"哈,是爸爸!噢,他對我的到來是這么高興,他這么高興。要是W(她的丈夫)也來就太好了。"護士抱著她的嬰兒給她看。她很感興趣地看著孩子。接著說:"你是不是認為為了孩子我得留下來?"然后她又朝著原來方向看去,說道:"我不能¾不能留下來,如果你能看到我做什么,你就會知道我不能留下來。"這位產(chǎn)婦的妹妹維達(Vida)在三個月前就去世了。她和妹妹感情很好,因為當時她正懷孕,所以家里人就沒有告訴她。令勛爵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同時看到了她妹妹和死去的父親在一起:她跟她父親說道:"我來了。"轉(zhuǎn)過來看著我,說:"他離我這么近。"再轉(zhuǎn)過去看時,她臉上出現(xiàn)一種很困惑的表情,"他帶著維達"轉(zhuǎn)過臉對我說:"維達和他在一起。"他接著說:"你真的想我,爸;我來了。"受這個故事的鼓舞,勛爵對這一現(xiàn)象作了系統(tǒng)的研究。他還報告了病人和一些看護人員或在旁邊的親友看到了同一瀕死景象的例子。他的研究報告和瀕死景象是一種主觀愿望的論斷相抵觸,有些和病人的生活經(jīng)歷,原有知識等也不符。比如,他曾經(jīng)報導(dǎo)了這樣的幾個案例,孩子們對看到的天使沒有翅膀而深感失望。以下節(jié)選自阿蘭·克利希爾(Allan Kellehear) 博士一篇發(fā)表在《瀕死體驗研 究》2001年秋季刊的論文中關(guān)于一位居住在夏威夷科納(Kona)的一位女士的瀕死體驗描述:卡米拉(Kalima)病了好幾個星期后,終于"死"了,她的家人和朋友們都相信她已死去,給她挖好了墳?zāi)?,并把她放在旁邊,準備喪禮。正在這時,卡米拉嘆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幾天以后她才從虛弱中漸漸恢復(fù)體力,給她的家人告訴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故事:我死后,"我"就似乎離開了我的身體并站在我身體旁邊,看著我的身體。站著的我和躺著的我看起來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是死的一個是活的。我凝視了我的身體幾分鐘,就轉(zhuǎn)身走了。我離開了房子和村莊一直走到鄰村。在那里我看到一大群人¾噢,這么多人。我記憶中的這地方是一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莊,現(xiàn)在看到的卻是一個很大的地方,有成百的人家和上千的男女老少。其中有些人我認識,他們和我說話,這真是有些奇怪,因為我知道他們已死去多年。其他的都是陌生人。他們看起來都非常高興,無憂無慮。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每個人嘴中發(fā)出的都是愉快的笑聲,快樂又慈愛的話語。我離開了那個村莊走到下一個村莊。我不感到疲倦,因為走起路來非常輕快。我發(fā)現(xiàn)這里也和前面那個村莊一樣,上千的人,個個充滿了歡樂。有些人我認識,我和一些人說話。又接著往前走。敘述繼續(xù)描寫她和前面相似的旅程,最后一直走到她似乎想走到的一座火山,在那他被一小群人擋住了,他們對她說:"你必須回到你的身體。你還沒到死的時候。"盡管她哀求他們讓她留下來,他們還是把她送回了她的身體。于是她蘇醒了過來。§4、獲得知識,感悟人生有很多瀕死體驗者在瀕死的過程中得到了很多對人生的、對世界的及對宇宙的問題的答案。我們這里只舉兩個例子。上面我們曾提到過,肯耐思·瑞恩博士對盲女阿米派格的瀕死體驗的研究。阿米派格還告訴瑞恩博士說:"(在她見到光和死去的朋友時) 我感覺我懂得了所有的事,每件事對我來說都是那樣合情合理。我明白了,在這里,我將找到所有對人生,對這個星球,對上帝,對所有事的答案。" 在阿米派格周圍的所有人中,有一個人身上發(fā)出的光比別人都要明亮,阿米派格認為他就是基督。這個人通過心電感應(yīng)與她交流,她感受到了極大的愛。最后,這個光中的生命告訴阿米派格,她必須回去。在送她回去之前,這個人向阿米派格全面地、毫無遺漏地展示了她從出生以來所經(jīng)歷過的每一件事情。在這個過程當中,這個人一直在米派格身邊,和藹地對每一件事做出評論,幫助她理解她一生的行為。最后這個人對阿米派格說:"你現(xiàn)在必須回去了"。于是,象坐過山車一樣,她又飛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肯耐斯瑞恩教授在《走向奧秘迦》一書中還講述了這樣著名而有趣的例子:1978年5月,當時33歲住在紐約附近的湯姆在卡車下面作修理工作時支撐卡車的東西突然滑開,卡車砸中了他的胸部,他九歲的兒子叫來了救護車,被搶救過來以后,他描述了他的瀕死體驗。和其他很多人一樣,他以極快的速度通過了一條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是極其明亮,純凈,典雅但又不刺目的光。美好的光就象一個人一樣和湯姆進行了心靈交流。湯姆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光對他說:"放松,每件事都很美好"。然后他馬上輕松下來,感覺自己在一個溫暖舒適的環(huán)境中山。在他的一生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純凈的愛。"那種愛,"湯姆說,"是不能與對妻子的愛、對孩子的愛相比的"。接下來,湯姆意識到,在與光的交流中,他得了一種絕對的、完全的知識,他的每一個問題都有了答案,對生命、對生活、對宗教,甚至對一些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的問題,湯姆都得到了答案。有趣的是,在他康復(fù)不久后的一個早上,他醒來,嘴里嘟囔著一個詞"量子"。他妻子問到:"你說什么?"湯姆重復(fù)到:"量子"。妻子又問:"你到底在說什么呀?"湯姆回答到:"我也不知道"。他和他妻子當時都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因為湯姆只有高中的學歷。兩周后的一個下午,當他和他妻子正在看電視時,湯姆突然說了一句:"馬克斯.普郎克,你不久后就會聽到有關(guān)他的事"。(譯者注:馬克斯.普郎克是量子力學的創(chuàng)始人)。他妻子再一次感到迷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其實,當時湯姆和他妻子一樣,什么也不知道。自那以后,湯姆開始對一些數(shù)學公式和符號感興趣。他問過朋友們數(shù)學符號 PSI 是什么意 思,這實際上是一個希臘字母,在數(shù)學、物理學和心理學中有廣泛的應(yīng)用,它代表未知的事物,沒有一個朋友能給湯姆滿意的答案,直到他問了肯耐斯·瑞恩教授。同時,一些簡短的從書中摘下來的句子,不斷地進入到湯姆的大腦,而這些書是湯姆從來沒有讀過的。他曾經(jīng)把一段話拿給肯耐斯·瑞恩教授看,教授認出那是出自馬克斯.普郎克的科學自傳的一段話,而這本書湯姆甚至沒有聽說過。這以后,事情就變得具有戲劇性了。湯姆這個只有高中學歷,從來不喜歡去圖書館的人有一天去了圖書館,他問管理員:"量子,量子,量子能量,這兒有沒有這種東西?"管理員猶豫了一下,回答到:"我們有很多關(guān)于物理的書,在自然科學圖書室,你到那兒去找一下吧"。湯姆去了那里,但他卻一點也不知道該選哪本書,因為他沒有一點背景知識。剛好有一個看來受過很好教育的人站在他旁邊。湯姆就問道:"對不起,先生,您是否可以幫助我,我想了解一些量子理論,但我只受到高中教育"。那人回答道:"恐怕,年輕人,你必須在大學里選一些課才能對這個理論有點認識"。然后這個人給湯姆推薦了幾本入門的書,這幾本書里,赫然就有《馬克斯.普郎克,量子力學之父》。湯姆如饑似渴地讀了這些書,那些從瀕死體驗中光那里得來的知識片段都連貫起來了,它們都和量子力學有關(guān),而這是一門湯姆以前從不感興趣,也一點背景知識都沒有的學科。湯姆最后決定在大學注冊物理課程,他向他指導(dǎo)教授解釋了他為什么要來上這些課,教授認真地,但又不太相信地聽完湯姆的理由,最后他給了湯姆一份書單,令人驚異地是,書單上的四本書恰好就是湯姆讀過的那四本,也是湯姆有生以來讀過的僅有的四本關(guān)于量子力學的書。湯姆在學校里非常認真,他不僅花大量時間學習物理,他還學習超心理學。這些東西都和他在從瀕死體驗中光那里得來的知識有聯(lián)系。§5、面臨審判,善惡有報我們前面提過,并不是所有瀕死體驗者看到的都是美好而令人愉快的景象。有些人在瀕死體驗中在也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景象。例如,《天堂印象--100個死后生還者的口述故事》中就記載了一個叫斯塔因.海德勒的德國警察局長可怕的瀕死體驗斯塔因.海德勒是德國柏林的一個警察局長,在1996年10月1日,當他49歲時,他經(jīng)歷一次瀕死體驗。他是個既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來世的人,他對人冷漠粗暴,沒有道德感,從不愿意幫助別人。 當他高血壓腦溢血病危時,他的靈魂出離了肉體,他感到十分憤怒和暴躁,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許多貪婪的靈魂包圍著,那些靈魂正在歡迎他來到他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地獄: 我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這些丑惡的靈魂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與之為伍的。他們看起來非常兇惡,而且舉止粗野。而我自己,盡管自私,盡管從不替別人著想,卻是個挺拔、有修養(yǎng)、穿戴考究的人。我想沖出這個丑惡靈魂的圈子,但他們卻將我緊緊圍住。我大聲求救,但沒有一個高尚的靈魂可以進入這個圈子。可以這樣說,我為自己掘好了墓,而現(xiàn)在才嘗到了躺在里面的滋味。 我感到痛苦異常,那一刻我開始看到自己人生的錯誤,但卻不知如何改變自己的命運。直到我的悔恨和我對自己由于自私而虛度了一生的痛惜充溢了全部身心后,我才從那些死亡的惡魔之中解救出來。 在此之后,當我重新活過來以后,我就一直都在不斷地審視自己的靈魂。回顧自己過去的錯誤,尋求人們的諒解。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為我只能獨自面對這一切。 有時候,我又覺得這樣做很難。多年來的冷淡、粗暴已成為我身上的一部分,一種做惡的欲望,仿佛難以掙脫的鐐銬,時不時地煎熬著我。我不得不努力克制這股沖動,有時我想,我完了,我身上的惡意快要控制住我了。這個時候,那次腦溢血時看到過的可怕一幕又在我眼前閃現(xiàn)--太可怕了,其中一個張著血盆大口撲上來要咬我,但又不下口,只是把嘴那么張著,貼著我的喉嚨......這樣多次發(fā)作,懲戒的意味越來越濃,促使我對自己的自私、冷漠反省起來,我逐漸意識到冷漠與粗暴帶給他人的傷害是多么痛苦。 這樣一點一點地,我覺得自己做過的錯事將是無法彌補的,我必須努力去恕回過去的罪...... 柏拉圖是一位偉大的哲學家,他生活于公元前428年到348年的雅典。在其著作《理想國》(The Republic)第10卷中,他記述了西方文明史上的第一個瀕死體驗案例:爾的故事。在一場戰(zhàn)役中,一位名叫爾的希臘士兵和許多其他希臘士兵一起陣亡了。當他家鄉(xiāng)的人去戰(zhàn)場清理尸體時,發(fā)現(xiàn)了爾的遺體,雖然已經(jīng)腐爛但仍然完整。于是把他的遺體帶回家。當準備和其他尸體一起活化時,爾復(fù)活了。他記述了去另一個世界的所見。首先,爾說他的靈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和其他靈魂聚在一起,來到一個地方。那里有一個通道,由此可以從地球到達靈魂世界。在這兒,其他靈魂都被叫停下來接收審判。就象看展覽一樣,一眼望去,神就看到了該靈魂在地球上所做的一切。但爾沒有被審判,相反,神告訴爾必須回去,告訴人們另一個世界的樣子。當游覽了許多地方后,爾被送了回來。但他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身體上來的,只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死人堆里。值得一提的是,柏拉圖是利用這一個案例來說明靈魂與肉體的關(guān)系。盡管柏拉圖深信用推理,邏輯和辯論來得到真理,但他認為最終的真理只能通過一個神秘的覺悟過程才能得到。柏拉圖認為人的靈魂來自于一個高層次的圣潔的世界。對他來說,肉體是靈魂的監(jiān)獄,而死亡是從這個監(jiān)獄里解脫出來。出生就是"睡覺"和"遺忘",因為靈魂進入肉體后從一個非常清醒的狀態(tài)進入一個不清醒的狀態(tài),忘記了他轉(zhuǎn)生之前所知道的真理。"死亡"則意味著覺醒和恢復(fù)記憶。死亡后,靈魂會面臨神的審判,神會給靈魂展示他生前所做的一切,不論好事還是壞事。§6、瀕死體驗在中國在國外的科學家對瀕死體驗展開研究幾十年后,在中國也終于出現(xiàn)了介紹瀕死體驗的書籍,比如光明日報出版社的新書《瀕死體驗訪談錄》從不同角度探討死亡,作者例舉了大量瀕死體驗的個案,根據(jù)瀕死者引人入勝的語言,客觀地陳述了人在瀕死過程中的感受和體驗。該書編輯秦千里認為人們對于不可避免的死亡,除了恐懼心理外還有好奇心。而此書不但能滿足人們對于有關(guān)死亡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更能使人重新理解死亡,更加珍視生命,更加有意義地生活。在官方大報上也能看到關(guān)于瀕死體驗的文章,例如中國青年報在2000 年 6 月 7 日,就曾刊出了系統(tǒng)介紹瀕死體驗的文章《人是如何辭世的》。有越來越多的中國科研工作者開始了對瀕死體驗的研究,我們這里摘抄一段天津安定醫(yī)院院長、精神醫(yī)學專家馮志穎,以及其合作者、天津安定醫(yī)院副主任醫(yī)師劉建勛發(fā)表在上??茖W技術(shù)出版社《大眾醫(yī)學》1993年第5期的論文。1976年7月28日,在中國唐山市,一場大地震使24萬余人死亡,16萬余人重傷。中國的醫(yī)務(wù)工作者曾對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遇難脫險的一些人作過調(diào)查,他們多是被房屋倒塌砸傷埋在廢墟下的幸存者。幸存者當中的半數(shù)以上的人回憶說,遇險時不但不害怕,反而思維特別清晰,心情格外平靜和寬慰,無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這危難之際,還有某種歡樂或愉快的感覺,并覺得思維過程異常迅速,浮想聯(lián)翩。此時,生活往事有如播放影視,一幕一幕快速地翻轉(zhuǎn)浮現(xiàn)于腦際,飛逝而過,且內(nèi)容多是令人愉快的情節(jié),如童年嬉逗趣事、婚戀場面、工作佳績、獲獎喜悅等。這種現(xiàn)象被稱為生活回顧或"全景回憶"。 一位唐山大地震時只有23歲的劉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傷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來。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瀕死體驗時說我思路特別清晰,思維明顯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節(jié)如電影般一幕幕在腦海中飛馳而過,童年時與小夥伴一起嬉笑打逗,談戀愛時的歡樂,受廠里表彰時的喜悅......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節(jié)。"她說,在得救前的短短幾十分鐘瀕死過程中,她體驗到了一種人生的幸福與快樂,一輩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人生的可貴。因而,盡管她腰部致殘,得在輪椅上了卻一生,但每當她回憶起當時的這種感受,便增強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更有趣的是,近半數(shù)人有意識或靈魂從自身分離出去的感受,覺得自身形像脫離了自己軀體,有人將之比喻為"靈魂出殼"。他們強調(diào)自身功能的感覺是在身體之外的某處空間,而不是在大腦,并認為其生理的身軀是無活力和無思維的。甚至有的報告者還稱,在自己生理身體之外的半空中或天花板上,"看到"自身的形像。這種軀體外的自身形像也具有某些生命指征,如脈搏、呼吸等,有時還可返回到自己生理的身體中去,或同其以某種方式相連接,與自己生理的身體相比重量輕,但身高和年齡相同。也有稱當時自己生理的身體并非健全,如喪失聽力或缺少某個肢體等,而非真實的身體卻不存在這種缺陷。一被調(diào)查者這樣描述:"當時覺得自己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躺在床上,那只是個空殼,而另一個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氣還輕,晃晃悠悠飄在空中,感到無比舒適。" 約1/3的人有自身正在通過坑道或隧道樣空間的奇特感受,有時還伴有一些奇怪的嘈雜聲和被牽拉或被擠壓的感覺,稱為"隧道體驗"。有人還感到在這黑暗的坑道內(nèi)行進已快到了盡頭,看見了光亮,"光明即將來臨"。某被調(diào)查者稱,當時"似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渺無人煙,走向哪里?慌不擇路時出現(xiàn)一個大黑洞,走進去不覺得害怕,洞里還濺起層層水花,走啊,走啊,在仿佛見到光亮時,我急速跑出了洞,又見到了天日" 還有約1/4的被調(diào)查者體驗到,"遇見"非真實存在的人或靈魂形像。這種非真實存在的人多為過世的親人,有如同他們一起進入非塵世領(lǐng)域繼續(xù)生存;或者是在世的熟人或陌生人,貌似同他們團聚。其"靈魂"形像常被某些人描述為是一種"光輝",另一些人則將其看作是宗教的"化身"。 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李某這樣回憶自己的瀕死體驗:"身體好象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飛,身體的各個部位散落在空間里,接著好象沉在萬丈深淵里,四周一片黑暗,聽到一聲聲難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聲音,這種感覺大約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這時開始回顧自己短暫的一生,但這些回憶純粹是一種意識流,根本不受大腦支配。"同一次地震中的幸存者王某陳述說:"朦朧之中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只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長袍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雖然離得很近,但相貌卻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帶我走進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身體在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走。行至黑洞的盡頭,我才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個金壁輝煌的地下宮殿。那個男人進里面報告,片刻功夫,我聽見里面好象有人在說,讓他先回去吧!此時,我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已早已躺在病床上,醫(yī)生、護士們正在緊張地給我進行搶救呢。""做調(diào)查的研究人員從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得到81例有效的調(diào)查數(shù)據(jù),他們將其歸納為40種類型:回顧一生、意識與軀體分離、失重感、身體陌生感、身體異常感、世界毀滅感、同宇宙融為一體感、時間停止感,等等。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講,都能體驗到兩種或兩種以上感覺的并存。 唐山大地震幸存者瀕死體驗調(diào)查中,雖只獲得81例有效的調(diào)查數(shù)據(jù),確是目前世界瀕死體驗研究史上采集樣本最多的一次。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瀕死體驗前后性格有改變。瀕死體驗具有思維特別清晰感的人,性格多變得溫順;而"遇見"非塵世的人或靈魂、思維或行為不受意識控制而被審判感等體驗的人,性格多變得盲目樂觀或急噪。在"死而復(fù)生"之后,絕大多數(shù)人對當時得瀕死體驗記憶猶新,時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銘心。 這些來自中國的調(diào)查結(jié)果與世界其它國家學者的調(diào)查驚人地相似。 §7、心理學家的瀕死體驗在具體案例分析的最后,我們再給大家舉兩個著名人物自身的,較為完整,而又很典型的瀕死體驗的例子。世界著名的心理學家,分析心理學的泰斗卡爾·榮格博士(Carl Jung) 的瀕死體驗:榮格博士是世界聞名的精神病學者。1944年在瑞士的一家醫(yī)院里,患心臟病的他經(jīng)歷了一次瀕死體驗。以下是他對這一經(jīng)歷的描述,這個描述被收錄進其名著《記憶·夢境·映像》中 (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我感覺自己上升到了很高的空間中。在很遠的下方,我看到了地球。沉浸在一片輝煌的藍光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藍色的海洋和大陸,遠遠地在我腳下是錫蘭(譯者注:斯里蘭卡的舊稱)。在我前面遠方是是印度次大陸。我的整個視野沒有包含整個地球,但是其球狀依然清晰可辨。透過那片藍光,地球的輪廓閃著銀白色的光。在許多地方,地球似乎被上了顏色,或被點綴著暗綠色象被氧化過的銀一樣的顏色。左邊是廣闊的深黃色的阿拉伯沙漠。后方是紅海,就象在地圖的左上方。地中海我只能看到一點。其它都有點模糊不清。我還看到冰雪覆蓋著的喜馬拉雅山,但她有些霧朦朦的。后來我知道要能看到地球的這種景象,我得離開地面約一千英里。沉思了一會兒,我轉(zhuǎn)過身來,似乎現(xiàn)在我轉(zhuǎn)向地球的南方,不遠處我看到一塊黑黑的大石頭,就象隕石一樣,有我房子那么大。它漂浮在空中,我自己也漂浮在空中。我在孟加拉灣曾看到過類似的石頭,有些已被鏤空作成了寺廟。我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塊石頭。在前庭的入口處右邊,我看到一個黑色皮膚的印度人正靜靜地坐在石頭長凳上雙盤打坐。他穿著白色長袍。我知道他知道我的到來。上了兩級臺階后就進了這個前庭了。里面左邊是這座寺廟的入口。里面有數(shù)不清的小小的碟狀可可油燈在點著,當我走近近進入石頭中的臺階時,一件奇怪的事發(fā)生了:我感到似乎世俗的一切東西都被從我身上剝?nèi)チ?/span>¾所有我追求的、我一心所愿的、我所想世上變幻不定的東西¾都象被脫皮一樣被從我身上脫去了。這是一個極度痛苦的過程。但是還是有一些東西留下了,似乎是我做過的事情的經(jīng)驗,我身邊發(fā)生過的事情的經(jīng)驗。我也可以這么說,它跟著我,我就是它。這個經(jīng)歷給我一個我極度貧窮,但同時又非常充實的感覺。我不想再要任何別的東西。我以一種客觀的形式存在,我就是一直這樣存在的。開始時被搶奪、剝奪、煙滅的感覺占據(jù)了我?,F(xiàn)在突然那些東西變得無足輕重了。再也沒有那種象是被掠奪的難過¾相反我已擁有我的一切。另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當我走近那座寺廟時,我有一種確信我將走進一個有光照著的屋子,在那里我將遇到所有與我屬于同一個群屬的人們。在那里我將明白¾這我也是確信無疑¾我在其中的因緣關(guān)系。我將知道在我之前的情形,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將來的歸宿。我非常確信一旦我進入這個石頭中,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會水落石出。在那里我將遇到知道這些問題答案的人。當我正在想這些問題時,又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從我下方,從歐洲方向飄上來一個影象。那是我的醫(yī)生,或只是象我的醫(yī)生。鑲在一個金色的框中或是一個金色的花環(huán)里。但我立刻知道:"啊哈,是我的醫(yī)生,是他在給我治療?,F(xiàn)在他是以他的本像到來。在人世中他以一種本像的世間表現(xiàn)出現(xiàn),他的本像在最初就存在了。"也許我現(xiàn)在也是以自己本像出現(xiàn),但我并沒觀察到當這一點,只是想當然罷了。當搶救我的醫(yī)生站在我面前時,一個無聲的思想交流在我們之間進行:醫(yī)生是地球派來向我傳達一個信息,那里正抗議我的離去。我沒有權(quán)力離開地球,我必須回去。我知道這信息的一瞬間,我看到的景象頓時消失。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因為現(xiàn)在好象一切都落空了,我被剝奪的那次痛苦經(jīng)歷全白費了。我沒有被允許進入那座廟宇,沒能加入我所屬于的群屬?,F(xiàn)在我必須再回到那"盒子系統(tǒng)",因為在我看來似乎在宇宙的范圍后面,我們這個三維空間是人工建造起來的,在這里每個人都自己坐在一個小盒子里。生活和整個世界給我的印象就象一座監(jiān)獄?,F(xiàn)在我必須重新說服自己這里的一切是重要的。它帶給我煩惱無以計量,但我必須重新認為它是自然的。我曾經(jīng)很高興能摔掉了它,現(xiàn)在我必須重新象別人一樣被一根線吊在一個盒子中。我從心里對我的醫(yī)生非常反感,因為他把我救活了。但同時我又為他的生命擔憂,因為他曾經(jīng)在我面前呈現(xiàn)出他的本像。當一個人獲得這種本像時就異味著他就要死了,因為他已經(jīng)屬于了一個更大的群屬。突然我產(chǎn)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醫(yī)生將代替我去死。所以我盡我所能和他談這件事情,但他并不相信我。我確實是他最后一個病人。1944年4月4日,我仍然記得我被允許坐到自己床邊的這一天,我的醫(yī)生睡在床上再也沒能起來。我聽說他得了間歇性高熱,不久就死去了。§8、無神論者的瀕死體驗羅得尼亞(George Rodonaia )博士1989年移民美國,此前是前蘇聯(lián)莫斯科大學的精神病醫(yī)生。堅定的無神論者。他經(jīng)歷了一次有記錄的最長的"臨床瀕死體驗"。1976年他被車撞后就被宣布死亡。他的尸體被停放在陳尸室三天,直到一位醫(yī)生作尸檢在他腹部切了一刀后才蘇醒過來。此后他轉(zhuǎn)而研究靈修領(lǐng)域,拿到了他的第二個博士¾宗教心理學博士。隨后成為東正教牧師。現(xiàn)為得克薩司州Nedrland市第一聯(lián)合衛(wèi)里公會教堂的牧師。以下是他對自己瀕死體驗的描述,這個描述被記錄在菲力普·伯爾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關(guān)于我的瀕死體驗第一件事我記得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完全黑暗的環(huán)境里。我沒感覺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記得我就是喬治。這種黑暗是我從沒見過的。我感到害怕極了,我從未想到會這樣。我對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驚,但不知道我在哪。一個念頭不斷在我的意識中翻滾:當我死后會是什么樣。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緒了,我就回想所發(fā)生過的事。我為什么在這黑暗中?我將怎么辦?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我感到輕松多了,因為這時我才確信我還活著,雖然在一個很不一樣的空間。然后我想,既然我還活著,我為什么不往好想呢。我是喬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著,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壞處想。接著我想,黑暗怎么會好呢。好應(yīng)該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強烈耀眼。就象照相機的閃光那么強烈,但不閃爍。開始我覺得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適應(yīng)了。我開始感到溫暖舒適,一切突然都變得挺好。接下來我看到周圍到處是分子在飛,原子,質(zhì)子,中子,到處都是。一方面,這些是雜亂無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帶給我無與倫比愉快的是這些雜亂無章也存在著它們自己的對稱。這種對稱是美麗和統(tǒng)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滿了巨大的快樂。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時我對我身體的擔心完全消失了,因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實際上恰恰是我觀察世界的障礙。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難按照發(fā)生的順序來描述。時間似乎已經(jīng)停滯了,過去,現(xiàn)在,未來對我來說已經(jīng)完全融合在沒有時間概念的一體中。不知何時,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經(jīng)歷,在一剎那間我看到了自己的整個一生。我意識到生命無處不在,不僅是世俗生命,而是無限的生命。所有這些不僅聯(lián)系在一起,而且所有這一切本來就是一體。我可以在瞬間到任何地方去。我試圖和我見到的人溝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無人理會我。我感到學習哲學和圣經(jīng)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會到來。我回到過羅馬帝國,巴比倫,挪亞和亞伯拉罕時代,所有的你能叫得上名的時代我都到過。我充滿了所有這些美好的事情和經(jīng)歷,直到當他們作尸檢切開我的腹部時,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這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致我睜開了雙眼,感受到了劇痛。我身體冰冷,所以開始戰(zhàn)抖,被立即送進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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