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給我戴綠帽子,背后的男人居然是我爸 <點擊復制本貼地址,推薦給朋友>
妻子給我戴綠帽子,背后的男人居然是我爸
老錢是我來云南開店認識的第一個人,因為我找的門面就在他家隔壁,第一次見到老錢的時候,他坐在輪椅上,40好幾,正曬著午后的太陽,身著樸素而又陳舊的衣服,滿臉的胡子和皺紋顯示出他的蹉跎歲月。 等我店開起來的時候,和老錢接觸的機會也越來越多,他在我的影響里是一個積極向上而又生活無奈的人,記得老錢和我說過一句影響最深的話就是:“像我們這樣殘疾的人,內心是很空虛的”,當時我還是不能完全明白他的話,久而久之也就了解了。 記得一次老錢問我有沒有黃色網站,當然處于彼此間的陌生,我說這個沒有,或許能夠找到,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于是他就和我談起了自己的經歷與渴望。 老錢有2個孩子,其中的一大女兒已經結完婚了,那時候我特別想知道他是怎么變成殘疾的,他的老婆去哪了,那天他告訴我了。以下為老錢自述: 那年我28歲,一直開大車,當時在云南的這個市里,能夠開得起大車的也是很牛逼的人物,我就屬于其中之一,在一個深秋的夜晚,我舅舅讓我給他拉一點石料,當時我猶豫了,因為云南的路不好走,山高而且又是一個人,晚上還是有點涼意的,但是介于親戚關系,我也不能不答應,于是我吃了點飯,開著車,走向了改變我一生命運的路上,天很黑,借著車子的燈光,我還能看清路,聽著柴油機的轟鳴聲,我好像很著急,思緒萬千,正因為如此,我看錯了道路,在一個急轉彎的路子里,我的車調到山坑里,我也跟著車子倒下了,當時我只記得我流了很多血,迷迷糊糊的,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yī)院了,醫(yī)生的眼神告訴我,我的雙腿已經廢了,也就是說,我未來的日子只能夠靠輪椅為生。 那個時候,我的妻子剛生下兒子不久,看到我變成這樣的場景,他也進入的悲痛的世界之中。一下子,我的家如樹倒猢猻散一樣,生活一直負債中,沒辦法,天命如此安排,我也就認了,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盡量不要成為家里的負擔,但是雙腿殘廢,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又不認識幾個字,文盲一個,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的出路,有時候急躁到想自殺,但是沒有,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沒活夠,之后,我的朋友漸漸的疏遠了我,因為坐在輪椅上還有點不習慣,我的活動范圍還只能在客廳與房間里晃悠,有時候還會跌倒,有時候雙腿疼的厲害,但我不能哭,因為男人應該是頂天立地的。 漸漸的,我接受了上天給我的命運,慢慢的,我也可以到門外的路邊看看,看到人家步行在街上,看著車子來回的奔跑,我進入了深深的后悔與自責之中,但是那段時間,幸好我能帶著自己的兒子,幸好我能與兒子相伴,于是,照料兒子成了我唯一的一件事。 大概一年后,外面開始風言風語了,剛開始,我以為是嘲諷,以為是為了破壞我家的家庭關系,但是事實還真如此,作為男人,我羞恥的活在悲痛之中。 記得一次,隔壁老朱和我說,你爸爸和你老婆好像有點關系,我當時罵了他一頓,我不相信是真的,因為一個畢竟是我爸爸,一個畢竟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無理的事情,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當然我自己的心也很矛盾,很害怕,之后的日子,有很多人和我說起過,我一概不理會他們,后來我發(fā)現,我媽媽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當時,我認為,這是正常的,畢竟,我本來是她炫耀的資本,畢竟現在我成了家里的累贅,都怪自己的不小心,都怪上天的不公,有時候我想安慰媽媽,但是不知道和她說啥好,我在家里的話也越來越少,我開始沉默。 半年后,我家搬遷到新的地點去,那塊地也是我開車時候掙來的,老爸蓋起一套4層樓的房子,院子后面也蓋了一棟,因為在大街上,老爸也理所應當的開起了旅社,有了旅社之后,家里的生活改善的很快,我也有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很偏,在院子后面最角落的一間,孩子和他母親住在一起,我繼續(xù)著自己無聊的生活。 在一個夏日的晚上,房間很熱,我躺在輪椅上睡不著,于是我推著輪椅來到院子里乘涼,后來想看看兒子,于是,我推著輪椅來到了妻子的房間門口,本想喊她的,但是聽到里面有人說話,而且還有男人的聲音,不一會兒,低微的呻吟聲與滿足聲,夾雜著點點的笑聲,遍布了我的耳朵,一下子,我就蒙了,房間里面的人到底是誰呢?妻子到底在干什么呢?但是那微弱的呻吟聲告訴我,妻子正在和別人交歡。于是,眼淚突然映入了我的眼簾,我不知道干什么是好,沒想到妻子會給自己戴綠帽子,我都不知道臉往哪里擱,我想敲門,我想喊人,但我都沒有做,我只是默默的坐著門口,留著淚,埋怨自己的命運,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出來的是老爸,我腦子嗡的一下,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切,老爸低著頭,用無助的眼光看了我一下,一句話沒說,站在那里,這個夜晚真是寧靜,靜的連我自己的心跳都能聽的那么明顯,我推開老爸的退,把輪椅推向了房間,老爸也用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房間,我進去看到妻子半裸著,旁邊還有一盒取開的日本侍圣,用傻傻的眼光看著我,沒有說話,我閉了一下眼睛,眼角的淚水涌現而出,孩子沒有在妻子的房間,我注視著妻子,大概2分鐘后,我離開了房間。 那一夜,我沒有睡,也睡不著,腦子里都在胡思亂想,或許自己真的不該活著,或許性愛應該是人之常情。第二天,我沒有吃飯,也沒有出門,妻子把孩子抱到我的房間,和我說,她要回娘家了,我點頭默認了。 之后,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老爸,也許老爸也不知道如何面對我,一切關系變得很復雜,復雜的讓我不知道如何理清頭緒。 大概過了一個禮拜,妻子回了一趟家,我也不知道她回來干什么,后來我媽嘀咕了點什么話,我也不知道,我沒管這么,只帶著自己的兒子在房間里玩,不一會兒,妻子來到我的房間,和我說,又要回娘家了,我沒說什么,也沒正看她一眼,只是努力地教自己的孩子說話,妻子過來,抱著孩子說,媽媽走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于是她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那種場面告訴我應該會發(fā)生點什么,后來她再也沒有回來,猶如黃鶴一般一去不復返,很多年后,聽說她改嫁了,也有說她在外地打工,但是,我已經不想再和她聯系,不管她生活的如何是好。 未來的日子,就像廟里的和尚一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老爸也開始慢慢的關心我了,但我看到他的時候,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是我老爸改變不了,是他讓我繼續(xù)活下去,是他在照料著我的孩子。 后來的很多年之后,我學會了上網,但是我只能看看電影,簡單的拼音還是不會,鍵盤上的大寫字母認的也不是很全,有時候,我會讓別人給我下載一些最新的電影下來,然后刻成碟片,放在自己的門口賣,雖然賣不出多少,畢竟那也是我的生活中的一個新樂趣。 很多年后的一天,老錢和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想必他的傷已經好多了,我也理解了他說自己是殘疾人,內心空虛的原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