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中國成立61周年前夕,《都市時報》報道了一起匪夷所思的事件:云南省西疇縣的中年男教師謝瑞貴,強奸了本班3名10歲左右的小學女生,在法庭上居然聲稱,他是在進行教學方式改革,希望通過親吻和撫摸等方式激發(fā)孩子們的學習興趣。 草民我從教頗有些年頭,第一次聽說還有這么個教改新招,嘆為觀止!我這個同行的無恥言行,在網上激起了極大公憤,讓我們這個職業(yè)的全體從業(yè)者都為之蒙羞。頗多網民義憤填膺,似乎這廝就是全體教書匠的典型代表。 對于這個無恥同行,我同樣義憤填膺。但同時我也對自己所在的教師群體被一抹漆黑感覺委屈。管不住自己那東東的齷齪男,哪個行業(yè)沒有?為什么教師觸及這些破事,人們自然而然地就將其與教師職業(yè)聯(lián)系起來,然后對全體教師來一次靈魂洗禮? 況且,我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同行,在法庭上對于自己無恥行為的“解讀”,究竟有多少可笑之處? 當然,將那些齷齪之事解讀成教改新探索,純屬扯淡。但,咱要考慮到,這廝對3名幼女犯案,十有八九腦袋保不住啦。求生是所有動物的本能,何況白靈之長的人類?面臨巨大威脅,任何一根救命稻草都要抓住的。把管不住那東東解讀成教改探索,是不是就可以減輕處罰,讓法庭饒他一命? 類似的策略,我那丟人現(xiàn)眼的同行可不是首創(chuàng),許多人在面臨絕境的時候都有過—— 關押的人不明不白死了,怎么死的,得給公眾一個“天衣無縫”的交代,于是乎,“躲貓貓”誕生了,紙幣開銬、鞋帶懸梁也誕生了。而且這樣一類人間奇跡,都戲劇性地要么發(fā)生在監(jiān)視攝像的盲區(qū),要么恰好攝像頭沒有啟動工作。 好好的一棟大樓,剛剛建好就倒了,怎么倒的,同樣要給公眾一個“天衣無縫”的交代,于是乎,“壓力差”在方方面面充分“調研”后誕生了。質量問題沒有了,各路大俠彈冠相慶了。只可惜沒有人繼續(xù)研究“壓力差”,探索拆遷新技術,采用挖坑堆土方式拆除高樓大廈,該多省時省力綠色環(huán)保啊,沒準可以獲得國家級科技進步獎呢。 周正龍炮制假護照,可惡至極。不過要給這廝定罪,得有證據。警方就是英明,千方百計拿出了周正龍作案用的年畫,還有他自制的用以制造老虎足跡的虎爪模型。這個周正龍真是**到家了,能夠做出那樣一個幾乎可以亂真的震驚世界的假虎,居然連證據都不曉得毀掉,他有充裕的時間可以把假做得天衣無縫,只要輕按打火機,抄起小鐵錘,足矣——不過不少人說,警方以假治假,不俗…… 看到沒,我那個無恥同行在法庭上用教改新探索解讀自己的無恥有多少可笑之處?不過在面臨絕境時的一種自救罷了。這樣的自救,身在人間奇跡頻發(fā)的現(xiàn)如今,不用多高智商,耳濡目染就可以自學成才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