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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瑞麗女性網
佩內洛普·克魯茲美得像墨西哥叢林里的水晶寶藏,哪怕隱匿在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中,也能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而她從來都知道自己的美,美得不顧一切,卻從來沒有人把她的美貌作為膚淺的談資,也沒有人把她封為“花瓶”,她總是有一股戰(zhàn)勝自我的力量,無論是早前與阿湯哥那段轟轟烈烈的舊情,還是與美國男演員馬修·麥康納剛拉下帷幕的愛緣,我們都無法捕捉到她自暴自棄的一面,她似乎早已經在百轉千回的感情中學會了全身而退。今年五月,她打敗了一眾對手,包括傳聞中也有片子計劃參賽的阿湯哥未婚妻凱蒂·赫爾姆斯,榮登法國戛納影展影后,愛情的失意,似乎反而促成了她在事業(yè)上的發(fā)力,只見她從“西班牙公主”搖身為“歐羅巴影后”,來去自如,風一樣自由。
佩內洛普·克魯茲,來自西班牙首都馬德里,在她的身上,能夠找到西班牙女郎特有的“野性美”,眉宇眼角不經意流露出的狂放不羈,足以勾魂攝魄,再加上濃黑的眉毛、性感艷麗的嘴唇、一頭上了黑漆般的長發(fā),勾勒出的異國氣息,讓她在一眾模板復制般的美國女星中,獨樹一幟。電影制片人阿蘭·普爾(Alan Poul)曾對她有如下描述:“她有讓交通停頓的魔力。只要她不是靜止不動,你就會忍不住去凝視她的一舉一動。”導演特德·特姆(Ted Demme)同樣被克魯茲的美麗攝去了心魄,他曾經說,當初他之所以用克魯茲來飾演《驚天棒喝(Blow)》一片的女主角,不是因為她適合這一角色,而是“因為她那絕對的美麗”,而今年,她勇奪戛納影后的影片《回歸》,同樣是以她的臉部特寫作為海報的主體。 一個有著艷麗外表的女人,內心自然不會是一潭死水般的沉寂。佩內洛普·克魯茲的兩段情,要多轟烈有多轟烈。先是2004年,跟湯姆·克魯斯那段曇花一現的愛情。后來,大家都說,她不過是他浪漫史的一個過客,盡管,她的一切,絕不輸于他的前妻妮可爾,但世事往往就是這樣的,外在或內在所有強勢的因素,偏偏就是一段感情的大忌,以佩內洛普·克魯茲不服輸的性格,又怎能忍受阿湯哥一絲一毫的不公平對待?他與她交往,卻依然與前妻藕斷絲連,她又怎么甘心成為他的療傷藥?于是,她毫不遲疑地離開,轉投2005年曾被美國《人物》雜志評為“最性感男人”的馬修·麥康納的懷抱。
后者,事業(yè)上遠沒前者成功,但似乎在一定程度上,給予了她更多的安全感,他們在2005年共同出演喜劇動作片《撒哈拉》時相識相愛,都對孩子表現出無比的關愛,曾結伴去一些落后國家的孤兒救助中心看望并資助孤兒。她甚至在今年4月份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表示,她與馬修將在家鄉(xiāng)西班牙首都馬德里舉行婚禮,如果這場婚禮能夠如期進行的話,那就意味著,這段僅僅走過了9個月的感情將順利地開花結果,但遺憾的是,事隔兩個月,克魯茲的發(fā)言人羅伯特·加洛克卻對外宣布,克魯茲和馬修這對金童玉女因平日聚少離多,造成感情隔膜,已正式分手。 自古紅顏多“薄命”,佩內洛普·克魯茲就是愛情道路上的“薄命者”。要么是因為作為第三者介入別人的婚姻而被稱為“婚姻終結者”;要么是被一個大牌男明星作為療傷代替品,始亂終棄;要么是準備步入教堂,卻仍然無果而終。而歸根結底,造成她感情失意的原因,似乎是她的美貌。也許這樣說,會讓很多人感到詫異。但回顧一下克魯茲以往幾段長長短短的感情,似乎都有男方“一時沖動”的成分,他們從迷戀她的美貌開始,親近她,并以得到她的愛情為征服一切的表現,結果,因為外貌吸引力而起的愛情,最終并沒有經得住時間的考驗。 由此可見,克魯茲的美貌的確成為了她感情乃至事業(yè)的絆腳石,當男人們對她的美貌趨之若鶩的時候,一切都顯得如此脆弱經不住推敲,而當導演們同樣對她的美貌無比認同的時候,往往會把她作為“花瓶”,而忽略掉她的演技潛質。對于感情,作為局內人的克魯茲無疑是被動的,她同樣會犯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輕信男人的承諾,以為他們愛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美貌,因此,一次次投入自己的真情,結果,總是鎩羽而歸。而作為一個演員,她知道自己的美,也深知美麗是她進一步提升自己的演藝生涯的阻礙。 于是,她說:“世界上最最困難的事情莫過于,你試圖把僅僅因為美麗而開始的演員生涯轉變成為一份嚴肅而認真的職業(yè)。一旦你成了一位著名的美女,就沒有人會認真嚴肅地看待你了。”
![]() 當阿湯哥在媒體面前高調地炫耀著他跟凱蒂·霍爾姆斯的“忘年戀”的時候,不知道克魯茲會有什么想法。這段充滿作秀意味的感情,還在激烈地進行著。生子,結婚,一波緊接一波。凱蒂·霍爾姆斯就像一個灰姑娘邂逅了王子,情不自禁地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有多事媒體紛紛推測她遲早會淪為阿湯哥的又一個愛情附屬品,一如當年一心相夫教子的妮可爾。那么,克魯茲應該感到慶幸。如今看來,她跟阿湯哥的分手,無疑是明智的,本來,以她的美貌和演技,就有足夠的力量在歐洲乃至好萊塢大放異彩,并無須依賴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的提攜。而最終,她向我們證實,女人,不一定要成為愛情的附屬品,才能夠活得精彩。特立獨行的女人,同樣可以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而這一回,通過在第59屆戛納國際電影節(jié)上西班牙名導阿莫多瓦的新作《回歸》,我們再度看到克魯茲的魅力所在。她飾演的Raimanda是一個脆弱的女人,愛穿緊身裙和開襟羊毛衫,細跟高跟鞋,凌亂的頭發(fā),女人味十足的裝束在她身上得到了經典的表現。性格時而暴躁時而孩子般無助,一會兒是咄咄逼人的眼神,一會兒是淚眼汪汪,克魯茲無疑把這個多重性格的女人演繹得栩栩如生,多變的情感展示讓人為之傾倒。她一步步地擺脫著自己的美貌所造成的困擾,一次次讓觀眾對她入木三分的演出刮目相看,由此,她輸掉了愛情,卻在演藝事業(yè)上,贏得了無數人的喝彩。
克魯茲曾經是一個跳古典芭蕾的女孩,為此她曾在西班牙國家藝術劇院接受過9年的專業(yè)培訓,之后又拜西班牙一些著名的舞蹈家為師,繼續(xù)學習芭蕾。多年的舞蹈訓練使得她的一舉一動都具有無限的張力,在她1998年獲得“西班牙影后”稱號的《你夢中的女孩》以及后來的《郁金香芳芳》《關于我母親的一切》等多部影片中,我們或多或少都能見識到她典雅的氣質。難怪,一眾好萊塢當紅小生皆為她著迷,不惜代價,只為了與她發(fā)展一段微妙的感情。而事實上,克魯茲絕對不僅僅只是擁有美貌,很小的時候,她就開始在媽媽的美發(fā)店里觀察不同的女人如何展現自己的美麗,在潛移默化之中,她懂得了如何去展示自己。而她過人的表演天賦從古靈精怪地模仿經典廣告片段來逗樂家人開始,就已經展現了出來。除此以外,克魯茲還有一些“不尋常”的“愛好”——1998年,她曾把她出演“The Hi-Lo Country”的全部片酬一次性地捐獻給特麗莎修女的兒童庇護組織,此后還一直通過馬德里的Sabera基金會向該組織捐款或者提供其他資助,并專程去加爾各答為該組織做過義工。她的愛心由此可見一斑。 曾經跟克魯茲數度合作的導演阿莫多瓦,對她有著高度的評價:“在人們的眼中,西班牙真正的公主不是西班牙國王的女兒,她才是!她可以是19世紀浪漫悲劇中的悲情少女,也可以是e時代前衛(wèi)大膽的新新人類。”而一旦得悉佩內洛普要離開西班牙到美國發(fā)展,他如同失去了情人般痛苦:“他們偷走了我的克魯茲!偷走了西班牙!我就像一個被人搶走妻子的嫉妒的丈夫!” 跟阿湯哥的那段舊情,曾經讓克魯茲承受了巨大的雙重壓力。一方面,她為自己間接傷害了妮可爾感到歉意不安,認為自己的介入給她造成了莫大的傷害。另一方面,克魯茲的父母極力反對她跟阿湯哥交往,其父甚至威脅她說,只要她一天仍然跟他在一起,就不允許她踏入家門。他們之所以如此決絕地反對這段感情,完全是因為他們擔心自己的愛女有朝一日會步妮可爾的后塵,被阿湯哥絕情拋棄。克魯茲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開始跟阿湯哥發(fā)展感情的,她一直沒有為承受這樣的壓力而讓自己的信心動搖,她認為他對每段感情和婚姻其實都是認真的,只不過,這個過程出了差錯,她甚至堅信自己會成為他最后一個女人。 事到如今,一切已經成為如煙往事。作為一個曾經的被傷害者,克魯茲卻從來不會對媒體抱怨什么。對于這段曾經足以讓她粉身碎骨的感情,她始終是無怨無悔的。她坦然,對于自己所愛的人,她可以十分無私,哪怕是傷害,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進行化解。 自始至終,她對人,尤其是那些孤立無助的孩童,總是持有一種關懷的態(tài)度。在感情的方陣中,她只是暫時處于下風,也許,她不過是尚未遇到一個適合她的男人而已。一個從不言敗的女人,有理由讓我們相信,她最終能夠獲得一段足夠圓滿的愛情,在愛情、事業(yè)的道路上一片通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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