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儒“文化”取消了中國人的精神生活 ——人類精神的屬性是“絕對自由” ——孔儒“文化”永遠取消了中國人的精神“自由” 黎 鳴 什么是人類的“精神”和人類的“精神生活”? 關于人類的“精神”和“精神的生活”是具有特定的意義的,我今天要就這個問題做出一個完整“人學”的概定。過去我們總是把這個“精神”的概念說得非常泛、非常爛,似乎“精神”是個“框”,什么都可以往里裝,例如:文學精神、歷史精神、國家精神、孔子精神、儒家精神、佛家精神、道家精神、愛國精神、民族精神、個人主義精神、集體主義精神、共產(chǎn)主義精神、資本主義精神、封建主義精神、貴族精神、江湖精神、音樂精神、美術精神、戲劇精神、悲劇精神、喜劇精神、科學精神、民主精神、自由精神、道德精神、法律精神、宗教精神、哲學精神、黨的會議精神、反抗的精神、辯論的精神、懷疑的精神,等等等等,這樣的“精神”還可以舉出許許多多。這里的許多“精神”,幾乎全都可以代之以“主要的意義”、“實質的內容”,甚至索性代之以“主義”,也無不可。 我今天說到的“精神”與上述的“主要的意義”、“實質的內容”、“主義”等等不同,而是人類的一種與“自然的”(肉體、物質的)、“社會的”(政治實踐的、經(jīng)濟實踐的、文化實踐的)生活相互成為“三足鼎立”的第三種生活,也即人類的“精神的”生活。這是一個與人類的“自然肉體的欲求的”生活、人類的“社會實踐的需求的”生活相互形成“三位一體”的人類的全部生活的一個重要的“范疇”,或者說一個重要的“人學”的“范疇”。這個“精神”的“范疇”的永遠的屬性,即是一切終極的“絕對自由”。 人的“自然的”生活主要涉及每個人肉體的“食、色,性”的基本欲求的活動;人的“社會的”生活主要涉及人與人之間的“政治的”、“經(jīng)濟的”和“文化的”種種關系的實踐需求的活動;而人的“精神的”生活則主要涉及到每一個人內在心靈,或大腦思維的精神追求的活動。本文所涉及的“精神”的生活,即是指人們內在無形的思維的精神追求的活動。由此,我們不難理解,為什么“精神”的本質的屬性即是“自由”本身,或曰:“絕對自由”。而中國人在漫長的歷史之中,最匱乏的即是這種內在無形的思維的精神追求活動的成就,或謂“精神的”追求的生活成就。 人類精神的生活,主要分為三種,所以它們的成就,也應該主要分為如下的三種: 第一種是關于信仰的精神生活,它涉及人類關于尋求世界的永恒的不動點的抽象的思維,或思考。在這方面顯然與最初的宗教有關,最初的人類往往把永恒的不動點附之于某一個神,或某些神,即多神,多神的宗教信仰屬于人類比較低級的宗教思維形式。在宗教思維之中,最有價值的是關于惟一神論的宗教思維形式,例如關于上帝、真主、阿拉等等的思維形式。為什么最有價值的宗教思維是關于惟一神的思維而不是關于多神的思維呢?這是因為惟一神的思維內含著惟一真理性的因素的可能性,而多神,則更可能傾向于迷信,而不是信仰。人類真正最正確的信仰,是針對惟一性真理的哲學的信仰。什么是人類真正的信仰精神?真正的信仰精神是人類給自己尋找到一種永恒不動的立足點以作為最重要的哲學思維起點的活動,也即為自己尋找到一個重要的邏輯思維起點的哲學思維的活動。所以,真正具有信仰精神的人類是具有惟一性真理思維起點的哲學性思維活動的人類。相反言之,凡是缺乏具有惟一性真理思維起點的哲學性思維活動的人類,或連最起碼的永恒不動的思維起點(例如上帝等惟一神)都不具備的人類,就只能認為是不具備信仰精神的人類。中國人就是一個沒有信仰的精神生活的人類中的民族。 第二種是關于求知的精神生活,它涉及人類關于索求世界的客觀的、必然的、普遍的真實的知識的理性的(包括抽象的、具象的)思維的活動。說的簡單一點,即是人類索求真知識的思維活動。一般來說,凡是人都會索求知識,但是真正的知識是必須具有某些必要的前提的,不具備這些“前提”,即不能認為具有索求知識的思維活動,或精神的生活。問題在于,真正的人類知識必須具備哪些必要的前提呢?或者換言之,什么樣的知識才是真正的知識呢?其實,這在我前面的關于“求知的精神生活”的定義之中,已經(jīng)提出來了。什么樣的知識才是人類真正的知識呢?我的回答如下: 第一, 客觀的知識。即它不是任何個人主觀設想的東西,而必須是不以任何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可以為所有人認同的知識; 第二, 必然的知識。即它所反映的是事物的不以任何具體時間、地點、個別條件為轉移的必然的屬性,而不是僅僅偶爾發(fā)生的或然的屬性; 第三, 普遍的知識。即它是任何人都可以從自己特殊的角度重新發(fā)現(xiàn)并認知的知識。 以上的三種條件,即是一切可以稱作是人類真正的知識的必要的前提。在這些前提條件的限制之下,我們可以立即發(fā)現(xiàn),中國人在孔儒“文化”的意識形態(tài)的壟斷之下所擁有的知識,幾乎全都不具備真正人類的知識要求的屬性。換言之,中國人兩千多年來的歷史之中的生活,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真正“求知的精神的生活”,而僅僅只有孔儒引導中國人去從事的種種根本就嚴重地匱乏“求知的精神的生活”的(其實是類動物的)生活。很顯然,中國人同樣不具有求知的精神的生活。正是因此,我們在人類真正的知識的領域,成就非常低下。 第三種是關于人類大愛的精神的生活,它涉及人類關于追求世界終極的愛的情感的思維活動。世界的終極是“人”自身,或者換言之,“人”即是世界的“終極”,這與“人是萬物之靈”的說法是一致的。問題在于,人類應該愛作為世界終極的“人”自身,這個“人”應該如何理解?我的理解是:“人”是作為世界終極的智慧的絕對自由的“靈性”而存在的,所以,真正人類的愛“人”的精神,或作為思維的情感的活動,首先即應該是愛“人”的智慧的絕對自由的“靈性”的那個東西,那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呢?我認為那應該就是“絕對自由”,或由這種“絕對自由”所表現(xiàn)出來的“美”,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最高的“美”,即絕對自由的“美”。所以有人說,自由是“美”的象征。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我又認為人類事實上永遠都在追尋某種“人世界”中的最高的“魂”,它會是什么呢?我想,它應該是貫穿宇宙、太陽系、地球、物質、生命、人、人的社會、人的歷史、人的智慧、人的一切的那個“最高的東西”,中國人的始祖伏羲沒有命名,但他給人類留下了“八卦”和“六十四卦”的圖畫符號,老子命名其為“道”,希伯來人命名其為“上帝”,古希臘人命名其為“邏各斯”,因此我又認為,追尋這個最高的東西的人類的精神的活動,才真正是人類的“大愛”的精神的生活。 由于希伯來人和希臘人的努力,更由于后來西方人的努力,西方人沒有終止上述的人類的“大愛”的精神的生活。但是中國人就不然了。雖然中國人之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像伏羲、老子這樣的偉人,他們真正具有人類“大愛”的精神,可是自從中國人由于漢武帝的“獨尊儒術”,上了孔儒的“賊船”之后,中國人就幾乎完全地喪失了人類“大愛”的精神的生活了。然而非常具有悖論的是,迄今為止中國人還仍舊把孔丘當作是真正最“愛人”的人,原因在于孔丘曾經(jīng)說過“仁者愛人”這樣的名言。事實上孔丘用這句“名言”整整欺騙了中國人兩千多年,為什么是“欺騙”呢?因為他實質上的“仁”是“克己復禮為仁”的“仁”,這樣一來,“愛人”竟然完全變成了“愛禮”,變成了不僅不愛人,反而更極端地把“人”變成了“非人”,變成了“動物的人”。 總結上面所述,我們可以看到,在中國歷史上,由于孔儒“文化”的出現(xiàn),更由于歷代極權統(tǒng)治者對孔儒“文化”的“獨尊”,中國人在漫長的歷史之中,事實上就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人”的幾乎所有的精神的生活。既喪失了信仰的精神的生活,也喪失了求知的精神的生活,更喪失了“大愛”的精神的生活。換言之,是孔儒的“文化”取消了中國人的全部精神的生活。 說得更明確一點,中國人自從有了孔儒的“文化”,更自從有了對孔儒的“獨尊”的“文化”之后,中國人的精神的生活就已經(jīng)完全地喪失了。說的難聽一點,中國人的“精神”早在兩千多年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被孔儒的“文化”宣判“死刑”了。也即是說,中國人的“精神”已經(jīng)死去了兩千多年了。 “精神”死去了的中國人,本質上即是“自由”完全與中國人無關,而“絕對自由”更是絕對地與中國人無關。說到底,中國人是一個長期以來心甘情愿地放棄了對“精神自由”進行任何一切追求的民族,一個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對自己的永遠“精神禁錮”的卑鄙、下賤、奴性的“民族”。 我親愛的同胞們啊,你們還不能看清楚“孔儒文化”的邪惡的本質嗎? 孔儒的“文化”是一種什么“文化”?它是一個給人類的“精神”永遠加上“枷鎖”,并從而杜絕一切人類精神自由的天下最最“邪惡”的“假惡丑”的“文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