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初戀就像是林肯法球,投入大量時間和金錢,結(jié)果只能避免自己再次受傷.. 分手就像是瘋狂面具,順風時,對對方造成更大傷害,逆風時,只能使你死的更快。 分手之后,我知道要有一顆堅強的龍心,可是受傷時,卻一點用也沒有…… 分手以前,我以為自己心里很堅強,就像帶著一把蝴蝶,或多或少能閃避一些傷害,分手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mkb開著克敵機先,原來對于那種心痛,我躲不開 戀愛就像拿著六把圣劍,可一旦夭折,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所謂的初戀,只是幾個樹枝,開始的時候往往是很幸福,但只要過了一會,馬上這幸福,就會被丟到商店。 劈腿就像分身斧 風光的時候再多的分身,也擋不住謊言被猜穿的瞬間。 人心就是一個血晶石,失戀的次數(shù)越多,將來恢復得越快 女人就像是圣劍,當你倒下的時候,也許別人會將她撿起,而這個人往往最有可能是你的朋友… 失戀好比被變羊。 跟整個人生變比是短暫的。 確實最無奈,痛苦的。 分手的時候開著臂章橫沖直撞 以為把她傷的越慘自己才痛快 可關(guān)上房門才發(fā)現(xiàn) 傷的最重的 一直都是自己 愛情就像是卡嘉的長笛,以為可以抵擋一些傷害,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上嘞綠帽子… 失戀后的報復就好比刃甲。 傷了別人 也傷了自己。 寂寞就像彈射法杖,更疏遠,或者試圖接近. 感情就像神靈,每一滴心血的泣述,都使自己愈發(fā)堅強。 分手時我以為我有綠杖可以不受傷害 哪知道丫的你帶了達貢 談戀愛就像對線,被壓制的人只有兩種結(jié)果,要么換線,要么找人幫忙 失戀后喝酒就像船長的朗姆酒,盡管一時能舒服點,但過后傷害總會完全地加在你身上 暗戀就像黑血的隱刺,你永遠不知道在她面前現(xiàn)身會有什么結(jié)果。 與她分手時我什么也沒說,現(xiàn)在想來就像紫苑一樣,沉默時帶來更深的傷害 爹媽就象出門那六百塊,給你吃給你喝讓你成長,可后來卻最容易被遺忘 分手就想開臂章,每當你看到希望,瘋狂的想挽回時,才發(fā)現(xiàn)她在很遠的地方,縱有萬般熱情也只能慢慢瀕向死亡。 思念就像小鹿推進,離得越遠,思念就越強烈 浪漫就像是一塊虛無寶石,承載著愛情的幻想,卻忘了只有加上顯示得治療指環(huán),才會更堅韌。。 愛就是船長的標記,都要回到原點 大學愛情就像樹枝 隨著時間的漂移和形式的發(fā)展 終究要舍棄它 但是 當它成為大魔棒的時候終究會在你最痛苦的時刻給你些許美好的回憶 愛情就像是復仇的大,即使你能夠把她換到你身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已不在那一直等待的地方了。 愛情就像回程和飛鞋 有了飛鞋賣了回程 熱戀就虛空的大招,總希望時間在那一刻靜止。然而幾秒過了,還是得各干各的~! 青春是一堵復制墻,當我們走過時才發(fā)現(xiàn),不僅留下了曾經(jīng)脆弱的自己,也受了點傷 情場的敵人就像是紅杖的宙斯 或許他先會放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小雷 可是你千萬不能忽視他的爆發(fā)力 即使你用螞蟻的大倒回五秒,那五秒也根本改變不了故事的結(jié)局。 女朋友就是補刀F.的時候花錢請,不的時候不僅仍了,還要打暴。 那些永遠不會有結(jié)果的戀愛就像中了巫妖的大,兩個人糾纏的越緊,受的傷越深,分開才是唯一的解脫 有些男人就像是小NAGA,被他睡了,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你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就像假腿和相位.但你只能選擇一個.有時候還不得不選擇該死的飛鞋 男人好比DOTA 壞男人不是拿FB就是追求殺人數(shù) 好男人只追求勝利 幸福就像一罐大藥膏,隨時都可能被打斷. 真正的男人就像孤獨的ROSHAN,不管被傷害的多深,他都能再一次站起來,而且他依然會把不朽的祝福送給那個曾今傷過他的人 二: 這個世界上,總有些稀奇古怪的事。 比如劍圣一刀無敵斬斬了500下。 比如沙王搖著尾巴全屏放大。 比如打到一半你家老樹突然爆炸。 比如要贏了對方基地莫名搬家。 比如富家子弟把人撞了兩層樓高說“不過是個小錯誤”。 比如央視的女記者居然會被一個自稱“國情局局長”的人騙錢騙色。 比如一個男孩追一個女孩追了兩年分手只用了兩天。 再比如一個女孩在火車站跪了四天只為見到“他”。 遇到這些稀奇古怪的事,你往往想找一個真相,討一個說法。 可是真相如雷區(qū)。 無論你如何努力去尋求,你得到的終不是你要的結(jié)果。 你可以說某某id開掛t人開圖甚至辱罵國家領(lǐng)導人。 你也可以罵胡斌他哥如何喪盡天良交警如何含糊其辭當事者如何執(zhí)迷不悟。 可是,你見過vs封vip嗎? 70塊錢一年,任網(wǎng)友亂噴。 113萬封口,我繼續(xù)飆車。 四個高手帶一個路人。 第一盤。 老虎說上啊,路人上了,碰到一大堆敵人。 老虎打無數(shù)個3, 路人果斷死掉,老虎說不是讓3了么? 第二盤。 高手們皺眉說你打后期吧。 路人乖乖去打后期。 四個高手一人霸一條線外加野。 高手神裝后看著路人一身慘淡裝備:靠,打錢也不會? 第三盤。 對方三人攻塔。 塔處4種顏色感嘆號晃眼了整個地圖。 路人果斷tp,果斷死掉。 高手很無語:不要再送了ok? 路人會送死會讓線會救塔,只是因為,他活在高手的陰影下。 和朋友開黑,本是志趣相投實力相近。 可是我讓推塔他去單抓。 我說gank他說farm出一把跳。 他說推吧,一看我在讀秒。 我嘆了口氣。 他說,節(jié)奏不對。 不知道,生活中的我們,會不會也常常有節(jié)奏不一致的感覺。 明明是互相喜歡的兩個人, 如同dota開局一走上路一走下。 一個在南京,一個或許在北京上海。 自己打線自己賺錢自己抓人自己讀秒。 或許一盤終了,我們才想起,原來我們曾經(jīng)從一個泉水出發(fā)。 或許在各自的城市讀完大學,才想起,還有那么一個人,一起走出高中,然后在年華里失散。 又或許一個會到陌生的城市工作,另一個遠去遙遠的國家; 向左走,向右走, 終究節(jié)奏不對。 下路的術(shù)士永遠不能對上路虛空說我保你起來; 這個城市的我又能對那個城市的你承諾什么。 術(shù)士會對虛空講:你和死靈一起,他幫你反補幫你壓人。 我只能對你說:你會找到愛你的你愛的那個節(jié)奏對得到的男孩,陪你說話陪你生日陪你度過人生中最美的時光。 人如剛背。 是的,人是被激發(fā)體。 在各種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下, 一路哼哼唧唧,瀟瀟灑灑,飄飄揚揚地走下去。 被仙女龍夢境纏繞后你會選擇原地轉(zhuǎn)圈或是強行走出? 痛一下,猶如初見。 再痛一下,終歸尋常。 去懷念頭頂?shù)墓鈺?,無言的禁錮。 去感慨,人生若只如初見。 去嘆息,當時只道是尋常。 我們想逃避什么,或許便選擇了dota。 又或許我們會因為dota,忘記了曾經(jīng)想要逃避的東西。 有時我們不想再逃避了,終究會揉揉疲憊的雙眼放開鼠標關(guān)上電腦。 凝望著夜幕中似有似無的云彩,感受著被霓虹燈折射的孤單,飄蕩在這寂寞的城市。 講述著一個個迷戀與傳說的故事。 三: 這不只是DOTA,這也可以是生活。 影魔在追隱形刺客,隱形刺客隱身了,影魔仍舊追著,追啊追啊。。。。。。 影魔插眼了,看見了,“啪”一記隱炮,打中了,影魔繼續(xù)揮舞著雙手攻擊,一下,兩下,呀,隱形刺客跑出真眼可視范圍了。 “別追了,很難追的。”隊友提醒著說。 但是影魔沒打算放跑隱形刺客,他撒了個反隱形的粉,繼續(xù)打。 其實影魔的裝備并不是很好,等級也不比隱形刺客高多少。硬打的話影魔未必打得過隱形刺客。 隱形刺客發(fā)現(xiàn)了這點,于是他回頭現(xiàn)身砍了起來。“干脆干掉影魔吧,就能一口氣結(jié)束這場追逐。”隱形刺客是這樣想的。 影魔躲閃著,靠著飛鞋的移動速度優(yōu)勢巧妙地跟隱形刺客進行著HIT&RUN。 “恩,你現(xiàn)身打我就好,現(xiàn)身就好,雖然打我也很痛,但至少你現(xiàn)身了我就看得見你,有機會殺你。”影魔對隱形刺客的舉動很滿意。 似乎是影魔的技術(shù)好了一點,又或者是隱形刺客不敢拼得太兇,打了一會后,隱形刺客選擇了再次隱身逃跑。 “唉,你又隱形了,又看不見了。”影魔悲嘆道。好了,這下可以別追了吧。”隊友勸說著。 影魔沒有回話,只是繼續(xù)著追逐。 你現(xiàn)身一下,好嗎?你打我好了,我不介意這樣的傷害,真的,不介意,比起看不見你在哪里,我寧愿被你砍得很痛很痛,至少那樣,我還能知道你在哪里,我還能看見你,還能繼續(xù)追你。 隱形刺客徹底地消失了,影魔撒完了粉,也插完了眼。真的,是看不見了,這次。 追嗎?還繼續(xù)追嗎?影魔問自己。 追吧,那就,即使看不見了,還至少能盲壓,從沒盲壓過啊,有把握打中嗎?不知道,碰碰運氣吧,至少。 這是一種寂靜的可怕,影魔覺得。他看不見人,只能一路跑著,時不時憑借著自己的直覺放一兩下影炮,他不知道隱形刺客在哪,也不要知道他的影炮有沒有打中。 其實,理論上,是可以追死的,因為影魔穿了飛鞋,他跑得比隱形刺客快,只要他猜到了隱形刺客的走位,只要他沒下影炮都打在正確的位置,一路追著打著等待技能冷卻是可以打死的。 可惜,影魔不是神,這才只是他第一次用盲壓。就算換作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又有誰又膽量又信心又把握一路精準的盲壓追逐至死呢。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但影魔還是繼續(xù)著,沒打算放棄。 一路上,追逐的影魔承受著很多額外的攻擊,塔在打他,兵在打他,他顧不得這些,他只是一路拼命地跑著,他也講不清楚自己是在相信什么,是在憑什么判斷。他只是想試試,抓住最后一絲希望,不肯放棄。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霧里迷了路,你探索著,如同瞎子一般,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沒有人告訴你,沒有人提醒你,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對了還是錯了。 沉默,有時候是最可怕的,它雖然沒有傷害傷害得徹底,但更容易讓人絕望和惶恐。 我打到他了嗎?我猜對了嗎?他還在那里嗎?影魔問自己。 漸漸的,影魔明白自己是追不上隱形刺客了,但他還是不愿意回去。他希望隱形刺客可以現(xiàn)身一下,他想看看,自己盲壓的影炮打中了幾下,自己究竟成功了多少。 你現(xiàn)身啊,你打我啊,我不會還手的,我保證。至少讓我看看你啊! 最后,那場DOTA結(jié)束了,直到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隱形刺客還是隱形著,影魔也還是沒有追到隱形刺客。忘記了是近衛(wèi)還是天災(zāi)取得了勝利,對于影魔來說,這都不重要。他只想知道,自己最后追隱形刺客的那一段,他猜對了多少。 你現(xiàn)身一下,好嗎?我知道憑我的水平不可能殺掉你,我只想看看我最后的哪幾下影炮有沒有打中你。 你現(xiàn)身一下,好嗎?我只想知道我有沒有猜對你走的路。 你現(xiàn)身一下,好嗎?我只想知道我哪幾下打得你痛不痛,我只想知道,還差多少,就是最后一下,我只想知道,還差多少努力,我就可以成功。 你問我為什么追個不停,不肯罷手。 我告訴你,那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追你啊,對啊,第一次追,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或許,我不適合做影魔,更不適合追隱形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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