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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社會動物,需要經(jīng)常與他人打交道。人一過百,形形色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個性,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與優(yōu)秀的人相處很簡單,與毛病多、個性強的人相處就難一些,一個人要想在社會中更好地與他人相處,關(guān)鍵在于如何對待有過錯,有缺點的人--學(xué)會寬容。 我國的傳統(tǒng)文化,最缺少寬容。看看四大名著,到處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紅樓夢寫的雖是和平景象,但人與人之間"一個個象個烏眼雞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再看看厚黑學(xué)、三十六計、智囊全集,其核心只有一個,就是損人利已。 魯迅在《狂人日記》中認定二十四史中寫的都是"吃人",絕非聳人聽聞。一部中國當(dāng)代史,就是領(lǐng)袖"與人奮斗,其樂無窮"斗爭哲學(xué)思想的具體實踐,只不過是斗人者其樂無窮,至于被斗者的感受恐怕沒在斗人者的關(guān)心范疇。 孔夫子的儒教統(tǒng)治中國人精神兩千年,他的中庸之道也僅僅限于"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并沒有主張更多的寬容。佛教勸人向善,主張容忍,忍是被壓抑的心態(tài),臥薪嘗膽圖的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所以當(dāng)雨果的《悲慘世界》與國人見面時,紅衣主教對卞福汝對冉阿讓的寬容使人彷佛看到了新大陸--原來人還可以這樣對待別人:刑滿釋放的冉阿讓到主教家借 宿,受到熱情款待后,半夜竟將主教一套珍貴的銀餐具偷走。警察在例行檢查中發(fā)現(xiàn)冉阿讓偷的銀餐具,便將其抓住送到主教處。主教卻說,那是我送給他的,并把 一對銀燭臺送給冉阿讓說,你還忘了帶上這個。 面對他人的傷害,一般人的態(tài)度是,等價交換,你給我個初一,我給你個十五。所謂君子的態(tài)度忍讓一時后發(fā)制人,欲擒故縱。只有圣賢才具有卞福汝主教的寬容, 那是高人所獨有的境界。他們能參透人生,洞悉世情,超凡脫俗,普渡眾生,是所有人和藹可親,仁愛寬厚的兄長。尋常人等想在他們面前過招,就如同剛懂"馬別 腿"的人硬與全國冠軍下象棋一樣可笑。 寬容不是姑息遷就,而是對過錯方在更高層次的感化。俗話說,山難改,性難移。想使頑冥不化的人改變?nèi)松鷳B(tài)度,也許寬容才是最佳選擇。如同一則寓言中說的那樣,寒風(fēng)拼命吹想把人的大衣刮掉,結(jié)果人卻是越裹越緊。而暖暖的春風(fēng)徐徐吹來,人便主動脫下了大衣。 將軍趕路,不攆小兔。對他人過錯的寬容,不是為了彼此照應(yīng),而是防止分散精力,以免影響追求更高的人生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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