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數(shù)字游戲：從安然公司會計造假事件引起的反思

sallypeng 2007-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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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數(shù)字游戲：從安然公司會計造假事件引起的反思

　　一、引言

　　美國上市公司安然(Enron)，這家在《財富》雜志全球500家大公司中排名第七，不久前還被華爾街的分析員強列推薦“買入”的明星企業(yè)一夜之間轟然崩塌，于2001年12月2日根據“美國破產法”第十一章規(guī)定，向紐約破產法申請破產保護，創(chuàng)下美國歷史上最大宗的公司破產案記錄。對于這樣一家頗具國際影響的能源交易商陷入破產的消息震動了國際金融市場，美國股市和債券市場受到嚴重打擊。目前安然整個事件尚未了結，相信最終美證交會(SEC)和美司法部門會做出結論。在此事件中，作為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安達信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當然，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企業(yè)破產案，除了涉及安達信會計造假之外，甚至涉及到美國證交會、白宮政要……拋卻政治等其它方面的牽連，單就安達信會計造假事件，談談筆者的反思和啟示。

　　二、從安然造假事件反思上市公司會計現(xiàn)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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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人們普遍認為包括安達信在內的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的公信力是不容質疑的。就在不久前，中國證監(jiān)會等有關部門還發(fā)布規(guī)定，A股公司在股票發(fā)行上市或上市后再籌資時，必須由國際會計師事務所實行補充審計（雙重審計）。而現(xiàn)在，令人尷尬的是，作為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安達信，卻在其中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公然替安然公司進行會計造假，還銷毀了安然破產案中的債務審計資料。安然案件的具體細節(jié)還在調查之中，單就銷毀安然破產案中債務審計資料而言，這至少說明了安達信沒有達到會計審核的起碼標準，按照慣例客戶的所有相關資料至少要保持3～4年。更令人吃驚的是，就在安然事件發(fā)生不久，又曝出了美國環(huán)球電訊公司破產案，其審計公司又是安達信。
　　如果原來我們還相信以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百年累積的公信力，那么安然事件的曝光似乎打破了這種幻想。2001年6月，安達信就被控“欺騙及偽造賬目”，被華盛頓聯(lián)邦法庭處以700萬美元罰款，同時，安達信一位資深會計師被罰永遠出局。身為控方的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說，安達信在1993年——1996年期間“明知故犯”、“不顧后果”地為垃圾處理公司提供慮假的審計報告，把該公司的收入膨脹了10多億美元。這種做法明顯給投資者以錯誤導向的財務報告。實際上，只要人們預期到自己的行為不會受到法律或其他相關法律的制裁，而這項行為又對自己有利時，沒有人會不這么做。
　　隨著安達信替安然會計造假事件的曝光，這不由得讓人想起了去年在股市上掀起軒然大波的銀廣夏事件，二者何其相似！就像銀廣夏事件一下子使為其做審計的中天勤會計師事務所成為媒體焦點一樣，為安然公司審計的安達信現(xiàn)在也是焦頭爛額。聯(lián)想到銀廣夏事件前后，國內相關政策一直向包括安達信在內的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傾斜，現(xiàn)在讓人覺得很有反思的必要。實際上，五大所在中國面臨的執(zhí)業(yè)環(huán)境與國內會計師事務所是一樣的，我們沒理由相信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一定比國內會計師事務所更有資歷格去做中國上市公司的審計工作。

　?。ǘ┕芾砗捅O(jiān)督制度上是否存在缺陷

　　針對我國會計造假，筆者認為應消除現(xiàn)有的管理和監(jiān)控制度缺陷而不是一味指責國內會計師事務所，從而重建中國會計行業(yè)的公信力。
　　1.公司治理結構的缺陷。眾所周知，所有權與經營權的分離，必然導致上市公司的投資者與管理層之間存在著嚴重的信息不對稱。按照經濟博弈理論的觀點，上市公司作為會計信息的生產者和提供者與市場各利益主體即投資者、債權人、社會公眾等構成博弈的一方和多方，各方出于利益和需求的動機，均選擇有利于自己的策略并付諸實施。由于會計信息供給和使用者雙方對會計信息的掌握存在差異，形成會計信息的不對稱性。信息生產者正是利用這種信息優(yōu)勢的不對稱性，向外界坡露對自己有用的信息使自己獲利甚至進行舞弊和欺詐。因而，信息不對稱是會計造假的誘因之一，并可能帶來不利選擇和道德風險問題。完善的公司治理結構，可通過權力分配、權力制衡和信息披露等機制，迫使管理層釋放信息，均衡信息分布，以避免不利選擇和化解道德風險。
　　2.現(xiàn)行的注冊會計師聘任制度危及了社會審計的獨立性。如果說公司治理是解決信息不對稱問題的內部制度安排，那么，社會審計則是解決信息不對稱問題的外部安排。由注冊會計師對上市公司的會計報表進行獨立審計，即可對管理層的會計信息編報權力進行約束，也可督促管理層充分披露會計信息解決管理層與投資者之間的信息失衡問題。為什么諸如銀廣夏、ST黎明等惡性造假事件首先由新聞界揭露出來，而不是由注冊會計師最先發(fā)現(xiàn)？答案不言而喻。筆者認為，新聞記者所擁有的獨立性，正是注冊會計師所沒有的，獨立性是社會審計的靈魂，離開了獨立性，社會審計鑒證功能就不可能發(fā)揮，并有可能使上市公司的會計造假更具欺騙性。應該指出的是，我國注冊會計師的聘任制度存在著嚴重缺陷，嚴重危及了社會審計的獨立性。盡管根據中國證監(jiān)會的要求，上市公司聘請會計師事務所必須經過股東大會批準，但在內部人控制現(xiàn)象普遍存在的情況下，聘請會計師事務所的真正權力實際上掌握在管理層手中。
　　3.目前國內審計師承擔的法律風險幾乎為零“五大所”在美國、西歐等發(fā)達國家具有較高聲譽，是巨大執(zhí)業(yè)風險錘煉來的。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一波訴訟浪潮，使得會計職業(yè)界認識到審計師最大的問題是訴訟風險，是否接受審計聘約以及如何進行審計，首要考慮的是：潛在風險有多大？公司能否承受？由此“五大所”等國際會計公司進入了風險導向型審計時期。而在中國，在最高人民法院出臺《關于受理證券市場因虛假陳述引發(fā)的民事侵權糾紛案件有關通知》之前，會計師事務所實際上是不用承擔民事賠償責任的。即使在《通知》出臺以后，也仍然存在操作性問題。比如，投資者如何證明自己的損失與“虛假陳述”有關？如果不是由辯方舉證，民事賠償責任仍然很難落實到審計師頭上。試想一下，在美國如此之嚴的法律環(huán)境下安達信仍敢以身試法，那么在中國現(xiàn)今“寬松”的監(jiān)管之中，我們有什么理由相信“五大所”一定更值得信賴呢？而“五大所”在中國面臨的執(zhí)業(yè)環(huán)境與國內會計師事務所是一樣的，把審計業(yè)務交給“五大所”并不會改變上述的制度缺陷。
　　4.會計制度和證券市場規(guī)則落后于時代發(fā)展。會計制度、證券市場規(guī)則等方面的滯后給會計的審計工作帶來困難，隨即也產生了各種不相容性。這種不相容性不僅體現(xiàn)在會計制度和證券市場規(guī)則不能跟上經濟形勢的需要，更重要的是會計在原有模式下不可能也不完全服務于由于各利益主體迅速產生帶來的對會計信息全方位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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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會計規(guī)則在數(shù)量上與日俱增，而且越來越復雜，但會計師有時更關注所報告內容的形式而不是實質，從而導致會計信息失真。會計信息失真從產生過程看，分為會計事項失真和會計信息失真。會計事項失真是指會計事項未能真實反映客觀經濟活動，會計事項本身就不真實，從而引起會計信息失真即“假賬真算”。會計信息失真是指會計事項真實反映了客觀經濟活動，但由于會計外理過程中的錯誤引起會計信息失真即“真賬假算”。當然也有二者同時存在的可能，即“假賬假算”。我國會計信息的所謂“失真”，主要并非由于會計準則、會計法規(guī)本身不健全，問題出在會計信息的生產背景上。注冊會計師似乎可在不違反會計法規(guī)的前提下進行“假賬真算”。這種真實地反映虛假的經濟業(yè)務的財務報告模式，使投資人接觸到大量的信息垃圾卻不能理解當前正在發(fā)生什么和未來可能發(fā)生什么。

　?。ㄋ模┰旒俪杀九c造假收益的不對稱助長了會計造假

　　拋開道德和法制觀念，會計造假也可以從“造假經濟學”的角度來解釋，虛假會計信息的大量存在，表明證券市場和上市公司存在著對虛假會計信息的旺盛需求。既然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給。對于造假者而言，有造假的預期成本大大低于造假的預期收益，造假者就有博弈的理由和沖動。即使會計造假被發(fā)現(xiàn)，所付出的代價（受到行政處罰和民事賠償）也是較有限的。因而，當前我國證券市場上會計造假的成本是微不足道的，往往被上市公司的大股東和管理忽略不計。而與造假成本相比，會計造假所帶來的收益呈幾何級數(shù)增長。最近一段時期證券市場“圈錢”運動中暴露出的眾多“變臉”現(xiàn)象（指上市、配股、增發(fā)不久就發(fā)生業(yè)績滑坡或虧損），以另一個角度證明了會計造假的收益效應。

　　（五）數(shù)字游戲——資產重組和關聯(lián)交易使會計淪為“魔術”

　　我國某些上市公司，經過資產重組和關聯(lián)交易，將“紅色業(yè)績”（虧損）變成“藍色業(yè)績”（盈利）簡直易如反掌，象在玩“數(shù)字游戲”。最顯著特點是不等價交換，交換的結果是大股東向上市公司肆無忌憚地進行利潤輸送。從本質上看，這種手段與銀廣夏會計造假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兩者都是在玩“數(shù)字游戲”，只不過前者做法因法律法規(guī)和會計規(guī)范的不完善而被披上合法的外衣。更不可思議的是，上市公司利用資產重組和關聯(lián)交易調節(jié)利潤，只要大言不慚地“廣而告之”（充分披露）便可逃脫被制裁的命運。以資產重組和關聯(lián)交易之名，行會計報表粉飾之實的現(xiàn)象如不能及時被制止，會計終究有一天會淪為“魔術”。

　　三、根治我國上市公司會計造假的對策

　　我國證券市場的建立和發(fā)展，在資源配置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但由于上市公司會計信息質量方面存在問題，造成理性的投資者對證券市場信心不足，影響了我國證券市場的進一步發(fā)展。從安達信替安然會計造假事件可以看出：某些上市公司會計信息造假，虛構利潤，玩數(shù)字游戲，導致會計信息失真，蓄意欺騙利益相關者這是國內外普遍存在的問題。而會計信息失真所帶來的經濟后果是十分嚴重的，它將引起投資決策失誤和社會經濟資源的無效配置，使交易費用越來越高昂，最終導致交易的停頓，企業(yè)由于無法籌資而破產，銀行倒閉，失業(yè)率高，物資短缺，物價飛漲，整個社會將陷入嚴重經濟危機之中。如何根治我國上市公司的會計造假，筆者擬從會計理論與實務的角度提出若干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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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獨立董事組成審計委員會，同時加強監(jiān)事會的建設，發(fā)揮監(jiān)事會作用是非常必要的。目前，董事會成員中董事“不懂事”的情況比較普遍，不能很好地發(fā)揮監(jiān)督作用，董事會中的成員大部分就是公司的經理或大股東所派，從而形成了事實上的“內部人控制”或僅代表大股東的利益，出現(xiàn)董事會和經理合謀操縱財務報告或“一言堂”現(xiàn)象。另外，我國已有知名專家、學者在上市公司中擔任獨立董事，但由于制度上沒有明確獨立董事的職責，獨立董事的作用沒有真正體現(xiàn)出來。應由獨立董事組成審計委員會對公司財務報告進行監(jiān)督，同時，為使董事會中的審計委員會執(zhí)行自身的職責，應在公司章程中明確審計委員會的功能和職責，并在年度報告和股東大會報告中披露執(zhí)行情況。對于出任審計委員會成員的獨立董事的任職資格要強調獨立性和專業(yè)勝任能力兩個方面的要求。筆者認為由監(jiān)事會和審計委員會共同擔負對公司財務報告的監(jiān)督職責是目前制度安排下的一個理性選擇。

　　（二）上市公司應重新確立內部審計的地位，發(fā)揮其對財務報告的監(jiān)督作用

　　我國實務界僅將內部審計（有時被稱為稽核部門）作為公司經理人員對下級單位財務、經營的監(jiān)督手段，內部審計部門向公司經理人員負責并報告。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內部審計師發(fā)現(xiàn)公司管理人員蓄意操縱財務報告，即使他有良好的職業(yè)道德也無能為力。這樣，內部審計對財務報告應有的監(jiān)督作用其實是名存實亡。要改變這種狀況，上市公司首先必須對內部控制有正確的理解。內部控制并不是僅僅防止、發(fā)現(xiàn)、改正下級員工的舞弊和差錯，它應該是一個整體結構，包括防止、發(fā)現(xiàn)、改正經理人員的舞弊和差錯。內部審計作為內部控制的一部分，它的一個重要功能就是監(jiān)督經理人員的行為。要真正發(fā)揮內部審計對財務報告的監(jiān)督作用，就必須使內部審計向監(jiān)事會和獨立董事組成的審計委員會負責。

　　（三）加強外部審計師的獨立性

　　在證券市場中，外部審計師在提高財務報告的可信性、增強投資者對證券市場的信心、維護證券市場的秩序方面起著重要作用。但是，由于我國上市公司“內部人控制”程度較重，事務所的聘任、續(xù)聘、解聘一般是由經理人員決定，使得外部審計師缺乏獨立性。要徹底改變這一狀況，首先必須完善公司內部治理結構，改變公司“內部人控制”和大股東“一言堂”的現(xiàn)象。我國《公司法》及其他相關法律已賦予了股東大會、董事會、監(jiān)事會選聘外部審計師的職權。筆者認為，只有獨立董事會組成的審計委員會和監(jiān)事會聯(lián)手，才能對抗“內部人控制和“一言堂”。具體來講，可暫時終止由上市公司自行聘任注冊會計師的做法，改由監(jiān)管部門或證券交易所委托會計師事務所對上市公司的會計報表進行審計：實行上市公司審計輪換制，每隔幾年強制性更換會計師事務所，以免注冊會計師與上市公司過于親密而喪失獨立性；建立注冊會計師民事賠償機制，注冊會計師因串通舞弊或重大過失而不能發(fā)現(xiàn)上市公司重大會計造假，致使投資者和債權人蒙受損失的，應當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加大注冊會計師的過失成本。
　　此外，外部審計師不僅要關注會計準則的可接受性，而且還要審查會計準則運用的質量，并就此問題同審計委員會交流，這樣才會提高財務報告的質量。

　　（四）健全會計職業(yè)道德的自律機制

　　我國會計市場的無序和不正當競爭對注冊會計師的獨立性產生了巨大的負面影響。它為上市公司購買審計意見提供了條件，使注冊會計師在市場的壓力與法律責任之間左右為難。這種被扭曲了的聘任制度不僅降低了一些注冊會計師的職業(yè)敏感性，而且淡化了注冊會計對社會公眾的責任感。這除了應加強外部審計的獨立性之外還應健全我國會計職業(yè)道德的自律機制，這就要求將外在組織、制度安排與內在體驗、意志和諧統(tǒng)一。如果沒有外在組織、制度安排而僅靠職業(yè)良心、意志等，自律機制的作用將是有限的；同時，還要求注冊會計師將經濟目標與道德目標相統(tǒng)一。只有達到實事求是、客觀公正的境界才能提高注冊會計師的公信力，提高經濟效益。筆者建議：一是，建立健全我國會計職業(yè)道德的自律組織，在中國會計學會下設會計‘職業(yè)道德研究組，并設相應會計職業(yè)道德的自律組織，具體負責全國會計職業(yè)道德的自律事務管理工作。二是制定中國會計職業(yè)道德準則，我國注冊會計師行業(yè)需要自律性規(guī)范。

　　（五）提供前瞻性的會計信息

　　瞬息萬變的證券市場對會計信息的實效性提出了要求，會計信息不僅要有及時性，還應具前瞻性。缺乏前瞻性的會計信息不能全面反映企業(yè)面臨的風險與挑戰(zhàn)，“向后看的會計”是短視的、片面的，應注重“向前看的會計。”21世紀是以知識經濟為主導的社會，會計所提供的信息應適應新社會經濟環(huán)境發(fā)展的要求。

　?。┲袊淖詴嫀熓聞账鶓獙嵭袕姀娐?lián)合，積極開拓海外業(yè)務，提高國際市場的競爭力

　　我國會計師事務所的改制剛剛完成，正處于調整發(fā)展時期。而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大多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在服務質量、執(zhí)業(yè)規(guī)程、風險控制和內部管理等方面，已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并形成了一整套科學的管理體系，加上其自身資本積累已達到較高水平，具有了較強的民事賠償能力。但我國會計師事務所成立時間短，自身的形象和信譽尚未完全建立起來，資本積累有限，民事賠償能力很弱，這些說明，我國會計師事務所在工作方法、手段、質量控制、人員素質以及事務所的規(guī)模、資金力量、國際知名度等方面與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還是相距甚遠。能否對國際經濟業(yè)務提供高質量的會計市計咨詢服務將是未來我國會計師事務所與國外會計師事務所之間角逐的焦點。因為中國入世后，將吸引更多的國際跨國公司進入中國市場，更多的中國跨國公司也將參與國際競爭。隨著國際業(yè)務需求的增長勢必為中國的注冊會計師事務所帶來無限商機。所以在減少風險的同時，應加強與國際會計師事務所的合作，同時讓國內現(xiàn)有的會計師事務所強強聯(lián)合，培育具有較強競爭力的會計服務機構。另外，還要積極開拓海外業(yè)務，提高國際市場的競爭力，也就能夠提高在國際市場上的公信力。

　　（七）保護和扶持國內的注冊會計師行業(yè)

　　面對加入WTO后變幻莫測的經濟環(huán)境，公眾對注冊會計師的期望也在增加。在強大的國際競爭面前，國內注冊會計師事務所在提高公信力的同時，我國有關部門也應適當保護和扶持國內的注冊會計師行業(yè)，因為畢竟國內注冊會計師事務所在熟悉國內事務方面有“相對優(yōu)勢”，而不應“崇洋媚外”。雖然我國出現(xiàn)了類似瓊民源、ST鄭百文、銀廣夏、ST黎明等舞弊丑聞和會計造假惡性案件，影響了國內注冊會計師事務所的公信力，但我們也應從“最具公信力的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安達信替上市公司會計造假”事件中得到啟示：上市公司會計信息造假，并不是我國所特有的現(xiàn)象。所以，隨著加入WTO，會計市場的開放，我國有關部門應適當保護和扶持國內的注冊會計師行業(yè)。
　　除了以上幾方面以外，當然，還有其它方面也值得注意，比如：我們還應凈化會計信息的需求環(huán)境，建立一個公平、公正的會計信息市場，使信息使用者有會計信息真實性的內在要求，從而從供給和需求兩方面杜絕會計信息的失真；隨著中國加入WTO，經濟國際化時代的到來，會計服務也國際化，這就要求我們建立一套集開放型與包容性于一體的會計制度等等。近幾年，從中央領導到各級政府都十分重視會計信息的真實性，會計“打假”的呼聲很高，會計信息使用者意識到：會計信息的真實性是會計可靠性的基本保障，真實性是會計信息的生命。而且相關部門已看到問題的嚴重性，也出臺了有關政策，比如新近推出了上市公司董事及高級職員責任保險制，以提高上市公司的公信力。
　　提高會計信息質量，使財務報告反映企業(yè)真實的經營業(yè)績是會計理論界和實務界所共同追求的夢想。雖然從現(xiàn)實意義上說，由于人的有限理性，要完全達到這一目標是不可能的。但是，資本市場發(fā)揮資源配制的作用的前提是信息披露的公開性和公平性。因此，我們要有將“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進行到底的勇氣，堅決反對數(shù)學游戲，不能讓類似安達信替安然會計造假事件以及類似事件在中國重演，同時應提高我國注冊會計師事務所的公信力，提高會計信息的質量，以維護資本的安全有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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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趙超.我國上市公司會計信息披露問題的思考[J].財會研究，2001(3).

編輯：廈門會計網 2006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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