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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湖北美術(shù)館,是我第一次看到美籍華人李自健先生的《南京大屠殺》,之前從未見過如此巨幅、如此血腥又如此寫實的創(chuàng)作油畫,回想第一眼視覺感官是震撼后心酸,至今仍舊印象深刻。
原作帶畫框高度滿占展廳內(nèi)空約2米多,寬有正面墻3米多,想必 我去的那天碰巧
![]() 今天再看到這幅畫在一個朋友的個人博客中,題為“讓西方人流淚的一幅中國油畫”,另有一系列日本人虐殺中國人的圖片,圖片后逐條評語,其中一條“這是一些剛剛解禁的照片,記錄著我們中華民族的屈辱歷程,即使在今天,我們也不會忘記。一個卑劣民族與我們的血海深仇。”后面跟貼幾百條,跟貼內(nèi)容可概括為“1勿忘國恥,2憤恨與謾罵,3抵制日貨,4復(fù)仇,5自省自強,6變態(tài)……” 日本并不是一個變態(tài)的民族,它只臣服于強者!精神強者與物質(zhì)強者。而這兩種,我們都不是,所以我們叫囂勿忘國恥,叫囂抵制日貨,叫囂復(fù)仇大業(yè),所以憤恨,所以謾罵,所以有失常性的變態(tài),所以真該自省自強――所以忘記了老祖宗的格言――咬人的狗不叫 所謂勿忘國恥:心中郁結(jié)的羞辱與傷痕,即便深埋心底,任其晝夜作痛,也不愿讓它暴露人前。一個真正在乎名節(jié)的女人被人強暴了,會公然宣誓決意雪恥嗎?一個被真正的至愛背叛過的戀人,可能坦然的重新視其為朋友嗎?心有觸動,如何能忘?心無觸動,如何勿忘?所謂勿忘,也是移覺。曾祖輩死于日本侵略,三代過去的今天,中國當(dāng)代人對仇恨已沒有了切膚之痛,日本當(dāng)代人對此也已忘卻。墳?zāi)估锏臇|西出土也風(fēng)化,將前人的行為聯(lián)動到今天并化成某種結(jié)果,有心人使然。 所謂抵制日貨:日本人似乎深知此理,即使不參拜,韓國人照樣不買日貨;即使參拜了,中國人照樣買日貨。那又為何不參拜呢? 憤恨與謾罵:每當(dāng)我聽到一句足夠變態(tài)的罵聲,不免會為那位謾罵的同胞感到面紅耳赤。月圓之夜,紫禁之顛,絕世劍客西門吹雪與白云城主葉孤城的決戰(zhàn),寶劍尚未出鞘,劍氣彌漫四周,高手對決不露聲色,心虛方才故弄玄虛。為何憤恨?世界上那么多民族,為何蒼蠅總盯向我們呢?與其做喊打喊殺南征北戰(zhàn)的蒼蠅拍,蒼蠅滅了還有蚊子臭蟲,還不如虔心讓招蜂引蝶的彌縫早點愈合,自然百毒不侵。 所謂復(fù)仇:同歸于盡不叫復(fù)仇,叫自殺。一些SB想出來的那些變態(tài)鳥招,無一不是變種自殺。什么滅族?什么屠城?什么狗屁原子彈?放屁簡直是放屁!日本島沉了又咋樣,只要還剩一個同氣連枝旅居島外的日本后裔,李自健那張油畫就成了不朽之作,象征循環(huán)往復(fù)的中日關(guān)系。借力打力,善時而動。 看帖不回帖。 善咬而不喜叫者。 憤怒而不失常性者,是我們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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